”小南擺出了一副拒絕辯解的臉色,“我明白了。”
“……”仔細想想,如果是斑的話,並不是很難接受。
反正那傢伙已經入土了,不需要什麼面子。
阿飛慶幸地摸了摸面具,在眾人微妙的目光下,語氣恢復了高深,“那就這樣吧。“最好不要想太多,甚至還需要藉機再一次證實身份,於是他揣摩著斑的想法,格外意味不明地嘆了口氣,低聲呢喃:“柱間……”
鬼鮫:“……”
小南:“!!!”
實錘了,實錘了,宇智波斑暗戀千手柱間!!!
……
“你笑了。”蘇格蘭眨了眨眼,“幸災樂禍?”
“我只要知道,下次見面,可以嘲笑他就行了。”琴酒說道。
眼中的沉重散去不少,很難不幸災樂禍。
有庫洛洛陪同已經算好的了,沒想到還有阿飛這個意外之喜,哪怕互相看不順眼,因為相同的原因自動站成一條線,別人想嘲笑也得考慮考慮。
雖然他比較喜歡單獨行動,但涉及到緋色新聞,還是有人承擔更好。
蘇格蘭笑了笑,搖晃了下再次空掉的酒杯,然後看著它很快被填滿,抬頭看向似乎只是做了件順手的事的琴酒,語氣輕柔帶著一絲醉意,“今晚我好像喝了很多……”
琴酒默不作聲。
“感覺有點暈乎乎的。”蘇格蘭目不轉睛,唇邊的弧度將他的好心情勾勒得明顯,“但是要說的話還有很多……可以留到明天嗎?”
琴酒還是沒有說話。
“還是說…”蘇格蘭傾身靠近,隔著桌子對視,“你想等我喝醉?”
琴酒終於笑了,被拆穿了意圖並沒有生氣,“很不容易做到啊。”
蘇格蘭也笑,“在我清醒的時候做…不是更好嗎?”
彼此
次日,上午九點。
警視廳搜查科。
七日之後,依然坐在工位上的 killer:“……”
想到真同事的信賴,難免有點不好意思,終究沒能逃過。
臥底生活真是對人極度摧殘,他再不爆發就要適應了。
“嗨!”肩膀被拍了一下,身後傳來前輩自來熟的聲音,“早上好!”
宛如幼稚園的問好, killer嗤之以鼻,在成熟度上組織絕對完勝。
前輩拍了他兩下,轉到了旁邊拉了個椅子坐下,一邊還用手掩住哈欠,眼角掛著生理鹽水,“哎…好累啊。”
“這不是你該說的話。”琴酒冷酷臉,“警察嘛,是不會累的。”
總算等到了——!就說嘛,沒有人在那樣的高壓工作下還能輕輕鬆鬆!
只不過是將過去聽到的話返回去,“要像鐵人一樣堅強啊伊達警官。”
“…偶爾懈怠一下也是可以的。”伊達警官恨自己把話說得太滿。
“哼。”
伊達航看著後輩以放鬆的姿勢坐著,雙手插兜,長腿壓著地面,偶爾往後傾將椅子搖晃得咯咯響,他抬頭掃了眼其他同事,“…沒人說你?”
“有什麼?”琴酒終於丟了個餘光過去,他似乎並沒有任何錯事。
雖然不是本意,但臥底嘛,也是要講究工作素養的,不會輕易暴露。
“…算了。”
“……”你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