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了眼波本,為他沒能成為真同事的夥伴說話:“不一定是出現在拆/彈上,也許是犯人太狡猾,故佈疑陣呢。”
可以懷疑松田警覺性沒那麼強,畢竟才當上刑警沒幾天,但不能說人家專業水平不行!
波本:“……”
一腔複雜的感受卡住了,情報員神色一言難盡,欲言又止。
不是,你都這麼自覺了麼,就「犯人」?
搞清楚,你也是大眾眼中的犯人啊 killer!
“…你真的和他只認識了幾個月嗎?”波本不理解,莫名產生了一種時空錯亂的錯覺,憑什麼琴酒一副無比了解松田的模樣啊!
琴酒懶得回答,轉面專注眼前的路。
說再多信任,松田也絕無可能到他的身邊。
犧牲的松田與他陰陽相隔,他不需要這樣的「陪伴」,裝死的松田與他觀念背道而馳,已經做出了選擇,他不會再信任這樣的人。
不過有貝爾摩德暗地裡調查,真實犧牲了的機率要更大點。沒想到,所謂的“下次再見”,只能面對著冰冷無法回應的墓碑。
今天的風似乎有些冷意。
楓葉緩緩落下,他抬頭看著天空飄來飄去的烏雲,忽然想起已經到了秋天。
也許再過一段時間,可以在雪花紛飛的季節,欣賞那個張狂的捲髮男人扛著狙/擊/槍,無情地朝著某個人開/槍,然後享受著警方的追逐。
當然狙/擊/槍無法展現出他的能力,最後還是要用一枚炸/彈來血洗所有。
他停下了腳步,周圍只剩下一個波本,俯視的絕妙地點架起了望遠鏡,方便將裡面的動靜全部收入眼底。在此之前,他要點燃一支七星煙,讓交錯交纏的香菸迷霧暫時遮住眼底的真實情緒。
通知顯然早早送到了相關人員的手中,松田陣平的個人住處沒有擠滿,事實上說一句空蕩都不為過,來的只是搜查科的同事以及伊達航。
對於這個人的生平,琴酒沒有特別去了解,現在看來大概是不怎麼幸運的。
視線稍微在伊達航的身上停留,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不過很可惜對方並不知道。
沒有望遠鏡的波本:“……”
抓住欄杆的手微微握緊,他很清楚,這不是一場裝模作樣的遊戲,而是切切實實發生的,令人不敢相信的真實。
這裡是現實中的世界。
當秋風吹起時,恍惚間能聽到漸漸遠去的歡聲笑語,變做了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淒厲哭聲。
他的視線沒有投放點,最終重新落到了旁邊的銀髮殺手身上,生存在殘酷的現實裡必須要保證每一刻的清醒,避免稍不留神就被殺死的不幸。
一連幾日,琴酒緊密關注警方,心底的疑慮幾乎被打消,接受了專家在執行任務中犧牲了。
被迫跟來的波本:“……”
雖然但是,他覺得自己在這裡好多餘,屬於多說一句話都尷尬的那種。作為組織的情報員,他不知道自己在這裡陪伴琴酒的意義。
化用貝爾摩德驚呼:“嗚哇,我沒想到,波本你竟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