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問了我一個關於老師的奇怪問題。這本來沒什麼,如果回去後,沒有做更加奇怪的夢的話……”
琴酒立馬想到了阿飛,是時空錯亂,阿飛的一個任務嗎?
“我夢到了,有關你的另一種人生,先是做了我的老師,再是…”工藤新一握緊手,抬起頭看著琴酒,努力用聽起來不那麼遺憾的語氣說:“你離開了那個組織,成了一名警察……”
琴酒:“……”
做夢就可以那麼離譜嗎??
他不理解,很想讓小鬼看清楚現實,但是明顯工藤新一不那麼認為。
“其實我和伊達警官都是一樣的,即使明知道沒可能,還是忍不住想說…”工藤新一緊蹙著眉頭,沒有少年的意氣風發,是因為他本人對此根本沒有期待。一定要說,是因為,也許是為了去滿足某種渴望,還有關於從頭到尾沒有認錯人的信念感。
“去自首吧。”
“再這麼下去,你會……”
他不知道fbi和公安的進度,卻知道在那樣高壓的環境下,琴酒遲早會輸掉的。
與那雙執著的眼眸對視,琴酒想了很多,最明確的是:當時不該去警視廳臥底,或者跟黑麥扮演的角色一樣早點退場,還能不招惹那麼多惦記。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不好意思啊,自首是不可能的。”他想他不能停下來,更不能聽這些話,那是本不該開始的錯誤,於是他舉起了手/槍,不吝惜薄涼的話語,“從這裡離開,別讓我廢話。”
刑/警們立刻將偵探拉開,對上落單的 killer,於情於理都不可能放走。
“砰砰砰——”
揚起的火花在空中只留存了幾秒鐘,如果不是嗅到了硝煙的氣味,他們會以為這是一個錯覺。可是,現場的人無法忽視,就那麼突然的,毫不講理地突破了警察的包圍圈,將正要反抗的殺手擊中。
“黑澤——”
在短暫的錯愕後,原本嚴以待陣的刑警反而變得緊張,喊出了最不該出現的名字。
……
車被甩到了路邊,震耳欲聾的槍/響,讓沉浸在無望情緒裡的波本猛然回過神。
動作非常迅速地開了車門,朝著能聽到嘈雜聲響的地方快步趕去。
不知為何,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心跳猛然一抽,他困惑地伸出手撫/摸了下胸/口,恍然間回到了那個噩夢般的黃昏,在廢舊的天台,他拼命往前跑,樓梯繞啊繞,繞到終點等待他的卻是好朋友還有餘溫的遺體。
那,在前面,又會是誰呢?
只要這麼一想,呼之欲出的答案便被他搖頭否認,因為他想不到那人會那麼快迎來結局。甚至沒有等到他到場,與計劃中應該進行一番交流之後,再拼盡全力,直到能夠將其中一方打敗的預想不同,不,可以說是天差地別,他還沒有開始。
【“……只有你一個。”】[注2]
忘記拔鑰匙被丟在路邊的車內還在單曲迴圈。
……
琴酒很意外,但是很清楚,這枚子/彈不是從遠方射/過來的,是包圍圈中的刑警之一。
當然,刑警的身份值得懷疑,因為這些還想著勸他自首的笨蛋不會那樣做。
“你做了什麼!?”他聽到後面有人在質問。
當著眾人的面開/槍,會被發現並不是意外,他聽到了那人猖狂的笑聲,沒有去分辨。而是低下頭,看著正中心臟的傷口,木然地想:相比之下,波本真應該感謝他溫柔,沒一上來就衝著這種必死的部位下手,並且還連發多槍,不把子/彈打完誓不罷休。
“琴酒你休想背叛組織!”
那個人怎麼喊著,似乎是個人行為,但是琴酒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