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敏眼睛在對面那群人裡搜了兩三遍都沒有找到陳恆,不由洩氣:“他怎麼沒來啊?”
樂冉和唐敏並肩坐著,旁邊還有幾個矜持的姑娘腦袋湊在一起嗡嗡的說話,對面的男兵幾乎也有些靦腆的,僵坐在原地,眼睛卻盯著舞臺中間的人,偶爾裝作不經意掃對面一眼。
“他在那,怎麼一個人縮在角落裡?小冉,我過去看看,你先坐在這吧。要是有人邀請你,你就過去。”
唐敏不等回覆,立刻從人群縫隙中穿了過去。樂冉看著她走到陳恆面前,這才轉移了視線。
“蘇排長,我剛才沒看見你呀。”
樂冉在座位上看了一陣子,就見蘇銳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蘇銳伸出手來做邀請狀:“可以先同意我的邀請再解釋別的話嗎?”
樂冉看他伸過來的手,手指修長白皙很是秀氣,骨節不大卻正好可以完全裹住她的手。等她將手放到對方手掌心才感覺出秀氣的只是外表。
蘇銳一手握著樂冉的手,另一隻手則扶在她腰上,跟著音樂隨意的轉動。他並沒有用力,卻能讓人感覺到他手中的力量,他的手溫暖又不幹燥,小心的攬著樂冉避過左右的人群。
對方撥出的熱氣噴在面板上,樂冉頓感一陣電流從脊背劃過,移動的雙腳幾乎要軟倒。
“你穿這一身很漂亮。”
蘇銳的誇獎令樂冉彎起嘴角笑起來:“謝謝誇獎。”
“我那天見你在廣場上唱歌,唱得很好,歌也很好聽。”蘇銳說著低下頭看著樂冉笑,樂冉抬頭,對方的嘴唇與她的額頭處在相同的水平線上,聽說男女這樣的身高差正適合公主式的接吻。
“你今天喝了蜂蜜吧,嘴巴這麼甜。”
幾次與蘇銳接觸,樂冉看到的對方不是一成不變的。一開始見面,蘇銳像個溫柔善談的大男生,樂於助人。
第二次則是在野外訓練的時候,蘇銳充當她們組的監督員,整個過程完全扮演者冷硬的軍人,見她們有困難完全沒有該出手時就出手的善心。
然後就是那次在小區居民樓裡,蘇銳面對女孩的表白說出的話沒有半點溫柔,拒絕的乾脆,完全不顧他的話會傷到對方。
樂冉想,蘇銳不會像他表面呈現的那樣溫柔無害。當兵的男人都有利爪,只不過看各人如何展現。有人喜歡隨時傳達鋒芒畢露,也有人喜歡用厚厚的偽裝包裹住身上的稜角,時刻警惕著危險的來臨。
蘇銳面對樂冉的調侃,沒有辯解,嘴角的笑容一直保持著。
“我剛才看你一個人在那兒坐著。”
樂冉眼睛看向角落,唐敏正和陳恆說的開心,不由撇撇嘴:“人家重色輕友,把我拋在這自己享樂去了。”
蘇銳跟著她的視線,看到陳恆那跟木頭正在一本正經的對著漂亮姑娘說什麼,樣子很是認真,兩人似乎為什麼事情起了爭議,陳恆每次較真的時候都喜歡板著臉,做出一副“我正在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表情。
“是陳恆。”
“你們倆關係很好?”
樂冉猜測以蘇銳的性格為人處世,應該很少有人與他關係不好。
“我們從小一塊長大,和其他人相比,我們倆關係是最好的。”
樂冉順著他的話題問了一些他們小時候的事情,蘇銳也笑著跟她說了,兩人在談話中漸漸熟悉起來。
開場舞很快就結束了,音樂停罷,男女雙方各歸各位。
xx團長今天充當了主持人的角色,開場舞過後開始給男女兩方講接下來的活動計劃,無非是才藝比拼,男女雙方各出來一個人,比什麼都行,贏得一方可以要求另一方做一件事情,但不能做違背女方意願的事情。
這個前提本身就偏向女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