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孟緋期終於鬆開了她,只緩緩理著自己下裳,緋色上袍尚整齊穿戴於身。
成全了她,順帶發。洩一回自己的欲。望而已,他不認為她配觸碰或看到自己的身軀,尤其這次劇烈交。歡之後。
沈南霜無力地用那愈發破碎的衣衫掩住自己身體,抱腿而坐半響,低低嗚咽道:&ldo;我到底……被逼得做了對不住太子的事。我該拿什麼臉見他!&rdo;
她將臉埋於膝中。
孟緋期嘲諷地瞧向她,&ldo;沈南霜,除了做太子侍妾,你還有個前途無限光明的活兒可做。&rdo;
沈南霜不由問:&ldo;什麼活兒?&rdo;
孟緋期道:&ldo;女承母業,繼續做插ngji。人前端莊沉靜如大家閨秀,背裡風。入骨恨不得把男人連骨頭都吞了……嫖。客們最愛這類假正經的了,絕對有大紅大紫的潛質!&rdo;
沈南霜又羞又氣,&ldo;你、你……&rdo;
孟緋期已飛身而起,如一隻黑暗中妖異嗜血的暗紅蝴蝶,翩然展翼,振翅而去。
而他的話語,猶自冷淡在她耳邊迴旋。
&ldo;若遇為難之事,可以找我幫忙,就當看在……&rdo;
到底看在什麼份上,他願意幫沈南霜的忙,沈南霜始終沒聽清。
她疑心他根本不曾說完,就化作了一聲憤怨痛楚的嘆息。
---------------把作者賤吐了-----------------
木槿並未覺得怎樣痛楚,只是覺小腹墜得厲害,腰肢酸軟得幾乎無法動彈。
她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有時能聽到明姑姑的呼喚,有時卻聽到許思顏焦急的聲音。
她很不客氣地推搡他。若有力氣,老大耳光又已甩了出去。她從來不是什麼依依可人姍姍動人,早說了她要的是以心換心、一心一意待她的夫婿。
於是,木槿覺得之前的經歷像做了一場夢。
夢裡,她才會說:&ldo;思顏,若你一心一意待我,我也必一心一意待你。&rdo;
他也才會堅定地答:&ldo;嗯,我會一心一意待我的木槿。&rdo;
涇陽侯府同處一室,情意初起,戒心仍在,他們孩子般口角。
她道:&ldo;除了生得好看,你還有什麼好處?&rdo;
他道:&ldo;你連生得都不好看,更加一無是處!&rdo;
她道:&ldo;碰我的是畜生!&rdo;
他道:&ldo;畜生才碰你!&rdo;
地底溶洞中,他從黑暗中飛來,親身相救。
他小心抱她,步步攀行於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聽她孩子般低低啜泣,淚水濕了他的衣。他輕聲地安慰:&ldo;木槿,我在你身邊呢!我一直在你身邊呢!&rdo;
他為她上藥,她全無防備地臥於他的雙膝,他輕輕為她掬起垂落的烏黑長髮,一路溫柔凝望……
兵亂之夜,她碧衣翩翩,破開重圍,精靈般出現在他跟前。他認得也好,不認得也好,她都傾盡全力,要救她的大狼……
她被他欺辱,不得不與生命裡最重要的人訣別。最悲傷孤寂時,偏是他將她背起,柔聲道:&ldo;木槿,別哭鼻子了,大郎帶你回家!&rdo;
她忍不住哭出了聲,&ldo;大……大狼…&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