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仙王也是鐵錚錚的事實。所以很多人嘴巴上雖然詆譭鄙視夏雲傑,但內心裡卻沒有幾個不忌憚他的。
“桀桀,本使者還想著什麼時候殺上雲橫山,他若來,那是最好不過!剛好本使者看看他是否還有膽量一戰?”倒是摩羅多目中透出一抹兇悍之色。
西海一戰,毗那夜迦敗退,對於血迦山的所有教眾而言都是一件恥辱之事。摩羅多身為毗那夜迦帳下第一猛將,更是將此事引為畢生恥辱,早便想著殺向雲橫山,趁他病要他命。只是毗那夜迦不允許,一方面是對夏雲傑終究還是有幾分忌憚,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夏雲傑剛被封了仙王之故,總得給玉帝幾分面子,不能他剛封了仙王之位,就殺上門去將他給殺了。這讓玉帝顏面何存?
當然如果是夏雲傑主動來尋事,那自然是另外一回事。就像今天這樣,就算夏雲傑代表著天庭,代表著玉帝,如今天庭積弱,殺了也就殺了,就算玉帝也不好說什麼。
“摩兄還需慎重啊,那夏雲傑終究……”巴汨臉上露出一絲猶豫凝重之色。
“成大事者,又哪來這麼多顧慮?況且那夏雲傑在西海上已經被護法大人重傷,本使者就算勝不了他,難道還能敗給他不成?”摩羅多神色狂傲地說道,看向巴汨的目光帶著一絲輕蔑。
摩羅多倒也有狂妄資本,他實力本就比馬芫都要稍微勝上一些,已經能勉強與太乙金仙交手。若夏雲傑全盛時期,他自然不敵,但如今他認定西海一戰,夏雲傑被重傷,自然不認為自己戰不過他。
西海一戰,巴汨沒有親眼目睹,並不知道當時夏雲傑傷有多重,但摩羅多既然是毗那夜迦帳下第一猛將,必然從毗那夜迦那裡知曉夏雲傑傷勢情況,所以巴汨見摩羅多說得這般自信,最終還是咬咬牙道:“摩兄說的是,水浩澤已經受重傷,對你我已經構成不了多少威脅,等我擊殺了他之後,便能與你聯手,任那夏雲傑有通天的本事,今日也要飲恨封逐郡!”
“正是!你我二人聯手,就算太乙金仙也可一戰!夏雲傑已然傷到根基,又能掀起多少風浪來?哈哈!”摩羅多仰頭狂笑,似乎已經看到了夏雲傑被他踩在腳下的慘狀。
……
雲霞山,殘陽如血,殺氣肆虐。
聚窟洲洲軍、水家大軍、巴家大軍還有血迦山的人馬,終於在雲霞山迎面遇上,隔空對峙。
西面是六百來萬大軍,而東面則是一眼望不到頭,人數至少以千萬來計的大軍,密密麻麻,仿若海邊的沙子一般。
人數上的對比,水家這邊遜色了許多。
氣勢方面,巴家和血迦山的人馬一路摧古拉朽橫推而來,正是信心暴漲,氣勢如虹之際,而水家大軍那邊卻是因為之前連吃敗戰,士氣低迷中透著一股悲壯。
只有夏雲傑的十萬大軍,個個殺氣騰騰,渾身散發著彪悍的氣息,望向東面那一望無垠的大軍,不僅沒有流露出絲毫膽怯之色,反倒像是狼看到了羊群一樣,透著血腥和亢奮。
“桀桀,果然是夏雲傑那小子。不過他也夠寒酸的,竟然只帶了這麼點人馬過來。”摩羅多遠遠望著“夏”字大旗下的夏雲傑,臉上露出殘忍的冷笑。
說完,摩羅多已經拎起手中的金剛忤,已經迫不及待地踏空而出,遙指夏雲傑道:“本尊乃西方教紫衣使者,血迦山護法金剛,夏小子可有膽與本尊一戰?”
“叫毗那夜迦過來,你還不夠格與本王一戰!”夏雲傑站在大旗之下,魏然不動,淡淡道。
“哈哈,真是狂妄!本尊揚名仙界時,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摩羅多聞言張狂大笑,心裡頭已經越發認定夏雲傑傷勢未好,所以根本不敢出戰。
見摩羅多兇焰滔天,張狂無比,洲軍將士早便義憤填膺,有闢寒按耐不住,怒吼一聲,拿著一把鉞斧,越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