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張晨玥渲然欲泣,在兩人幾乎赤身裸體的境遇裡,這麼談論著關乎一生的事情“最終我還是比不上她?”淚光晶瑩,嘴角苦澀的笑意不言而喻。
沒有回應,在最能看清對方身體的表象裡,張晨玥覺得自己真的看不懂眼前這個男人的內心。
“我仍然喜歡你,我也恨我自己無能為力,為什麼要再次喜歡上你。”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抽搐著繼續說“雖然她眼睛比我小,鼻子比我塌,嘴巴比我難看,但是既然你選擇了她,我仍然希望你幸福。”認真無比的看著張承揚。
張承揚點點頭示意接受她的祝福,沒想到她又破涕為笑“祝你幸福是真的,祝你們幸福是假的,不過我以後不會再來打擾,這算不算是我的溫柔?”
利落的穿起地上的衣服,堅定的往門外走去。
高跟鞋踏在地面上能聽到清脆的迴響,她的尊嚴與驕傲不允許她低頭,縱然淚眼迷濛,她依舊是傲視世界的存在。
菱形的嘴角抿著生出一種凌厲感:前任也曾是對的人。
以後我會做世界上最勇敢的事情,微笑著,聽旁人訴說你們之間的愛情,多年後見面,能不能藏你在心上,說一句“別來無恙。”
這個多年,或許有吧。
作者有話要說: 很簡短的小故事,不到十萬字。
☆、第二十四章 情歸
四五月的微風徐徐刮過,刮散了一地的不愉快,只剩下沁人心脾的暖意朦朧。
輕快的踏著風步入醫院,不是節假日,來看診的人並不多,平日裡擁擠的大堂此刻倒也顯得幾分冷清起來。
很自覺的按電梯上樓找到徐騰的病房,醫生說下午他上班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
“徐騰。”象徵性地敲敲門推門而入。
看到室內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徐騰半躺在床上,餐桌被立了起來,腿曲折拱起,那雙手似乎坐立不安無處安放,面色窘迫。
“果果你來了。”轉而變化成欣喜,面色和善,身子卻一動不動。
白果不疑有他,點點頭,將保溫盒放在桌上,拉開房間的窗簾讓陽光透體而入,灑滿滿屋,溫暖瞬息萬變。
徐騰看向她,逆光中的少女,小麥色的面板籠罩在光線中,邊緣處能看到寒毛輕輕顫瑟,能看到光暈中她膚如凝脂,如同天使般向著自己走來。
“雞絲粥,你試試,一早上起來煮的。”慶祝你出院,這句話並未說出。
有時候白果也會過來送早飯,不過都是街邊買的,哪有自己做的來的實在。
立即開啟保溫盒蓋,聞了聞似乎還不錯,看著也蠻好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也是要是不好白果也不敢拿出來送人。
滿懷愛意嚐了一口“怎麼樣?”白果期待的眼神,她沒試過,不知道鹹淡如何?
“嗯,很好吃。”豎起大拇指,不忍辜負她,還立即在嘴裡餵了好幾口,還是強忍之下才沒噴出來。
雞肉不知怎麼的沒熟,混雜著原本屬於雞的腥味,粥裡不知加了多少鹽,感覺不是雞絲粥,是雞絲鹽,偏偏還得裝作一臉享受的樣子喂進嘴裡,不能打擊小姑娘的自尊心。
白果站在一旁開心的笑,她瞬間覺得離開張承揚她也是能自力更生的,平常飯都是他做,說女孩子不好天天在廚房待著,對面板不好。
想起這句話,眉眼低垂,怔愣了一會兒。
“果果,我吃完了。”舉著保溫盒給白果看,只剩下殘渣。
利落的收拾著餐桌,卻聽到徐騰慢悠悠的冒出一句話“希望以後每天早上醒來都有你的愛心粥喝。”
手勢瞬間凝固,這話的意思不言而喻,太明顯,她想逃脫都逃脫不了,若是以前還能以做朋友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