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國棟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就想撒手不管,沒門!”
溫淺知道這年頭的人寧肯將就都不會離婚,索性也不再勸,附到趙素琴耳邊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回到家。
她問起小菊的背景。
周時凜搖了搖頭:“她的背景很乾淨,一點異常的地方都查不出來。”
“那怎麼辦?”
溫淺有點擔憂,總覺得小菊就是色誘軍官的女特務。
見她眉心皺著,周時凜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湊近,嗓音低啞:“別擔心,一切有我,與其擔心沒有發生的事情,不如想一想如何餵飽你男人。”
說話間,眼底的慾望不加掩飾。
溫淺一囧。
開了葷的男人這麼厚臉皮嗎?
正愣神的功夫,周時凜已然越靠越近,手臂一寸寸收攏,黑沉沉的眸子醞釀著狂風暴雨,沒有嘗過情滋味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可一旦吃到嘴裡就會食髓知味。
再也不想忍了。
不等溫淺回應,他的唇裹挾著炙熱就壓了下來。
空氣頓時變得稀薄。
感受著唇舌間的交纏,溫淺的呼吸一點點急促起來,整個人被周時凜提起來摟抱在懷裡,軟軟的承受著他的火熱……
這個中午,熱情似火。
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周時凜渾身舒爽,溫淺則是雙腿打顫,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恢復了點力氣就要罵人。
周時凜將毛巾扔進洗臉盆,撈起溫淺幫她穿衣服,順便面不改色地說了一句:“多做一做就適應了。”
溫淺:“……”
手癢癢想打人是怎麼回事。
鬧了一通也快到上班時間,兩人一起出門,下了班再一起回來,一連三天,溫淺都沒讓周時凜亂來,直到第四天晚上。
周隊長憋不住了。
夫妻兩人正要為愛鼓掌,外邊突然傳來刺啦刺啦磨刀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聽著格外瘮人,緊接著就是方國棟罵罵咧咧的聲音。
“你是不是瘋了?”
“大晚上磨什麼刀!”
“老孃就是瘋了,專砍負心漢!”
聽著趙素琴的罵聲,溫淺眼底逐漸染上笑意,嗯,孺子可教也。
周時凜卻很惱火。
好端端的磨什麼刀,害得他渾身涼颼颼的,見小媳婦都笑場了,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衝著那抹軟嘟嘟的唇就咬了下去。
翌日一早。
周時凜先去了單位。
溫淺出門的時候恰好遇到趙素琴牽著招娣上樓,手裡拿著飯盒,離得近了,一股肉香味飄了出來,聞著還怪香的。
她笑著打趣。
“嫂子,這不是人肉吧?”
趙素琴哈哈一笑:“是豬肉,不過你告訴我的那個辦法可真靈,昨晚方國棟回來,他一跟我提離婚我就磨刀,磨了半宿刀,嚇得那個癟犢子連夜跑了。”
以後就這麼辦。
反正渣男賤女不痛快,自己就高興。
溫淺笑笑,提醒趙素琴別嚇到孩子。
“我知道。”
趙素琴摸了摸招娣的小腦袋,長嘆了一聲:“你放心吧,以後我會好好待招娣的,以前做的那些錯事等我下了地獄再贖罪吧。”
說罷,她歉疚一笑。
“溫淺,以前我對你做了許多不好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以前那些事我早就忘了。”
溫淺大度的擺擺手:“你對招娣好就行了。”
浪子回頭金不換。
經過這麼一場,趙素琴能重新做人就好。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