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婦的手綿綿軟軟,所行之處皆是一片火熱,像是火種,點燃了壓抑許久的慾望。
周時凜沉沉盯著她看,性感的喉結在輕輕顫動,頓了片刻之後才啞聲說了句:“別惹火。”
溫淺驚訝了一下。
抬起頭,恰好撞進男人漆黑的眸子裡,輕易就能看到那一簇火苗。
她趕緊收回手,點火容易滅火難,還是不要自討苦吃了,軟軟笑了下,順勢轉移了話題,道:“等等我,我和你一起晨跑。”
“你?”
周時凜繫好襯衫最上面一顆釦子,整個人恢復了沉穩剋制的模樣。
“別又跑半截就喊累。”
“喊累怎麼了,不是還有你嘛?”
溫淺往身上套衣服,頭髮紮成個低馬尾搭在肩膀上,笑眯眯地湊近周時凜:“不行你就揹著我回來,就當給你負重加練了。”
周時凜:“……”
我謝謝你了。
兩人笑鬧了一番後出門。
運動了半個小時後回來。
還未走到家門口時,老遠就看見巷子口聚集了好幾個街坊,不知在聊什麼,時不時還要往他們家所在的方向看幾眼。
其中還有個熟面孔。
溫淺眯了眯眼,目光落在一道矮冬瓜似的身影上,全場就數她說得最歡,唾沫星子都快噴出來了,她讓周時凜先回家,自己則是放輕腳步走了過去。
這邊。
劉茶茶八卦欲攀至巔峰。
說得那叫一個唾沫橫飛。
“你們訊息也太不靈通了,還為什麼傻的,你想啊,人販子那是什麼窮兇極惡的人,咱們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落在人販子手裡會有什麼下場?”
“輕則捱打,重則……”
她朝著眾人擠眉弄眼:“你們自行想象吧。”
“哎呦,真可憐。”
“救回來又怎樣,身子肯定不乾淨了,絕對是受了大刺激,這些該死的人販子可真是作孽啊,就該吃槍子。”
“可惜了那些花兒一樣的女孩了。”
劉茶茶嗤之以鼻,不屑地哼了哼:“哪裡可憐了,大街上這麼多女同志,怎麼不見人販子去抓別人,還不是她自己沒腦子,落到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
“話不能這樣說。”
有人看不下去了。
“誰都不想自己出事,茶茶,你年紀輕輕的嘴上積點德啦,人家和你無冤無仇,不要在這裡說風涼話。”
“難道我說錯了嗎?”
劉茶茶看向說話的女人,譏諷道:“你一個買菜都只捨得買爛菜葉子的人就不要替人家打抱不平了,人家住著花園洋房、吃著山珍海味,輪得到你來同情?”
“你這人……”
說話的女人一抬頭就看見了溫淺,她頓時閉了嘴,和周圍幾個女人交換了個視線,頓時作鳥獸散,留下劉茶茶一臉懵地站在原地。
“哎,你們怎麼都走了?”
“還城裡人呢,聊了一半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
她氣惱地哼了聲,緊了緊手裡的菜籃子,準備去菜市場買菜,剛轉過身就嚇了一大跳,臉色頓時不自然起來。
“嫂、嫂子……”
訥訥地喊了聲就準備開溜。
溫淺抬手將她攔住,眼裡比淬了冰還凍人。
“沒聊夠?我陪你聊好不好?”
劉茶茶:“……”
她確定溫淺一定是聽到了自己背地裡罵陸琳兒的那些話,別看她心裡對溫淺嫉恨得不得了,實則表面上並不敢太過得罪。
畢竟周時凜是安建國的頂頭上司。
得罪了溫淺,她跟周時凜吹吹枕邊風,周時凜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