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劉茶茶剛剛緩和下來的臉色再度僵硬了起來,她眼睛一眨,眼淚就又滾了下來。
安建國:“咋又哭了?”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愛哭的女同志呢!
簡直堪比林黛玉,不,比林黛玉還會哭!
這眼淚說下就下,兩隻眼睛就像是壞掉了的水龍頭似的,關也關不住!
“劉同志,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作為安建國的直屬領導,周時凜肯定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向著自己的兵,只能問劉茶茶有什麼訴求,或者讓安建國繼續給她賠禮道歉。
劉茶茶能有什麼壞心思。
她無非是想找個好物件。
安建國雖然人直愣了些,可也是她能夠得上的最高天花板,如果錯過安建國,下次聯誼還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所以,她是想和安建國處物件的。
只是不好意思明說。
因此就不說話,一個勁哭。
周時凜也沒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尤其是面對一個什麼都不說,只知道不停抹眼淚的女同志,得虧不是他的兵,否則早就拉出去狠狠操練了。
見周時凜已經處於爆發邊緣,溫淺走了過來。
“劉茶茶,你有什麼想法可以大膽說出來,這裡雖然是軍營,但人民子弟兵不會欺負任何一個老百姓,如果你覺得這位戰士的道歉不到位,可以讓他再給你道個歉。”
見有人替自己說話,安建國眼睛都亮了。
尤其是這麼漂亮的女同志,他都不敢看人家,彷彿多看一眼就會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只是……隊長怎麼目光灼灼地盯在人家女同志身上?
兩眼都放光了。
“隊長,你……”
安建國小小聲。
周時凜斜睨了他一眼:“什麼事?”
“隊長你是有媳婦的人,別犯錯誤。”
“這是你嫂子。”
安建國:“……”
嫂子?
咳咳,隊長的愛人這麼年輕漂亮,得虧自己剛才沒有亂看,否則一定會被隊長往死裡練。
劉茶茶覺得自己被忽略了,心底有些不舒服,溫淺一來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反倒是將她這個受了委屈的人冷落在了一邊,她輕咳了一聲,低著頭繼續抹眼淚。
見她哭個不停。
突然有人福至心靈,看看人高馬大的安建國,再看看柔弱無助的劉茶茶,猛地提高音量:“哎呀,你光顧著哭不說話,莫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難道……這位戰士欺負你了?”
“他是不是對你動手動腳了?!”
如果沒有動手動腳,那一點是言語上調戲人家了,女同志們臉皮薄不好意思說,除了哭還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