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地喊了聲姐。
“好了,大喜的日子可不許哭鼻子,我出去喊顧良州進來。”
說完,溫淺抱著蟲蟲去開房間門。
走廊裡很安靜。
有一種暴風雨前的平靜。
之前熱鬧非凡、人來人往的客廳一個人都沒有了。
“賓客都去哪裡了?”
溫淺自言自語地嘀咕一聲,順著旋轉樓梯往下走,剛走下最後一級臺階,旁側突然伸出一雙手牢牢抓住了她的手臂,緊接著,她整個人連帶蟲蟲一起撞入一個硬實的胸膛。
嚇得她差點叫出聲。
“別喊!”
是熟悉的聲音。
溫淺懵懵地抬起頭,待看清男人的面容時忍不住瞪圓了一雙杏眼,不可置通道:“你怎麼在這裡?”
“嗯。”
周時凜低低應了一聲,護著溫淺和孩子快速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簡單說了一句執行任務,事發突然,溫淺腦子一時有些轉不過來彎兒,等來到院子裡,看著隱蔽在各個角落的公安,心一下就提了起來。
“這是……”
“陸庭生完了。”
周時凜面無表情,將溫淺和蟲蟲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後,高大挺拔的身影很快再次走進陸家那座繁華貴氣的別墅。
屋內。
久久不見顧良州進來,陸琳兒那種不安的感覺又來了,她坐在床上向外門外張望,小聲嘀咕了一句:“怎麼突然這麼安靜?”
一句話說得陸庭生臉色驟變。
他立即大步跨出門,走廊裡沒有人,一樓的客廳裡也沒有人,前一刻還張燈結綵、人聲鼎沸的別墅轉瞬間變得死一般寂靜。
走南闖北多年。
陸庭生幾乎是本能地嗅到了不同以往的氣息,一種肅殺的氣息。
他立即退回房間。
在房間裡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扯過沈雪凝擋在了自己身前,單手勒住她的脖子,另一手就去摸別在後腰上的武器。
他身上竟然帶著槍!
沈雪凝被勒得直翻白眼,她用力拍打陸庭生的胳膊,叫嚷著讓他放手。
“你個老流氓,當著南叔的面就敢非禮我!”
南叔臉色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搞不明白陸庭生突然發的什麼癲,剛想上前去將沈雪凝搶回來,走廊上突然響起一連串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他下意識望過去。
整個人頓時一僵。
只見走廊上不知何時冒出來一群荷槍實彈的條子,人人手裡都舉著槍,黑洞洞的槍泛著冷光,齊齊對準了這邊的每一個人。
南叔一下子就慌了。
“公、公安怎麼來了?”
這些年作奸犯科的事情他也沒少做,如果真的追究起來,雖然罪不至死可也逃不過坐牢的命運,所以,公安這是想趁著大家齊聚一堂來個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