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來查你才是怪事。你自己早作打算吧!&rdo;
他說畢,再看一眼遠處依然混亂的鳳儀院,猜著木槿如今慘狀,再想著木槿往日清澈明亮的笑容,報復成功後的暢快不知怎的便散了。
他一陣陣地煩亂著,似有種說不出的傷感難過。
不願仔細梳理自己的心緒,他長袖一舞,便待飛身離去。
&ldo;緋……緋期公子!&rdo;
沈南霜拉住他的袖子,慌亂般喚他。
孟緋期頓下身,略偏了頭睨向她,絕美面容如暗夜桃花妖嬈盛綻,清冷慵懶卻媚惑無比。
沈南霜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懇切說道:&ldo;你……能不能幫幫我?&rdo;
孟緋期不屑而笑,&ldo;你?&rdo;
沈南霜滾下淚來。
她灰心,卻不甘,啞著嗓子道:&ldo;太子未必愛我,但至少心裡有我;封我為昭訓的聖旨又已頒下,我不能功虧一簣,至少不能因被人識破而死無全屍!何況玉牌是公子給我的,我若被識破,公子也難免被牽連!&rdo;
孟緋期驀地抓住她前襟,將她拖到近前,陰冷而問:&ldo;你敢威脅我?&rdo;
沈南霜被他那漂亮卻陰鷙之極的眼眸驚得不敢動彈,只柔柔說道:&ldo;緋期公子,我只是……在求你幫忙。&rdo;
沒人知道鳳儀院的人什麼時候會想到過來檢查她是否處子。
也許就在明天。而現在亥時已過,街道宵禁,再不容人隨便行走。
封她作昭訓的聖旨已下,太子府顯然不可能有男人敢碰她;便是明天天亮尋機出門,也未必能找到合適人選。若遇到不靠譜的,先出首了她也未可知。
何況她雖被逼得不能不走這一步,到底不甘讓尋常的粗陋村夫jian。汙自己。
孟緋期刻意要往太子妃與蕭以靖頭上潑汙水,無疑和她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再不會出賣她;而且他雖然落難,到底是蜀國宗室子弟,又生得極美。於是,若能把自己交給他,她便不算十分委屈了。
她如今的模樣狼狽憔悴,楚楚可憐,倒讓孟緋期因眼見她的陰損而生出的鄙薄之心淡了些。
她的衣衫被抽得破裂,他的手指抓到破裂處,碰著她的傷口,她便顫抖著低低呻吟,胸前高。聳的膩。滑肌。膚便在他的指掌間蹭動。
孟緋期美眸微眯,手指往下拂過,便見衣帶鬆脫;再一扯,連抹。胸亦已滑落。高挑玲瓏的美麗身段,點點鞭痕如盛綻的薔薇,媚色奪人,如妖如魅。
有落葉飄飛,孟緋期隨手抓過,卻是一枚梧桐葉。
他拈過葉柄,拿尖而微卷的葉片輕撩過她胸前的嫣紅。
沈南霜本垂著眼不敢看他,待被輕輕一撩,竟覺快意如電襲至,登時低吟一聲,只覺周身蘇軟,再也站不住,已跌入孟緋期懷中。
孟緋期低頭瞧她片刻,然後輕笑,&ldo;大吳太子的昭訓,呵,也不錯!&rdo;
沈南霜被他壓在亭柱上,只覺他的修長手指在自己裙底毫不憐惜地捏。摸,又覺羞。辱,又覺快。意,竟再說不出那是什麼滋味,只咬著牙不願再呻。吟出聲,唯恐更被這個心性絕高的男子看輕。
孟緋期壓住她的手忽然一鬆,她不由自主地向下一沉,身體立被貫穿,劇烈的裂痛感讓她忍不住痛叫出聲,渾身顫抖不已。
劇痛之後,她才看清他和她的姿勢。
他連衣衫都未除,看準了她的體位讓她自己落下,竟似她自己主動送上去奉上了處。子之身一般。
被壓在他和柱子之間,她禁不住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