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了下:“你,別過來……!”皒英的話音裡也打著顫音,顯然楊曄在她心裡可不止留下了仇恨,還有那讓她刻骨銘心的yīn影。
楊曄俯下身,嘿嘿一笑,在皒英玉兔上又狠狠的揉了把,抓了下,指間留香的嗅了下:“最後親一下,算是吻別吧!”楊曄說著,在皒英那怒視的目光中,親在她的櫻唇上,偏偏的,皒英卻是連反抗都興不起,任由楊曄吻了自己。
半晌之後,楊曄這才意猶未盡的站起身:“這次真的走了,期待你來找我報仇哦!”說完,楊曄已是弓下身,猛的躍出,只留下一個腳印,還有腳印四周那因為勁風而捲起的樹葉。
“楊曄,楊曄,楊曄,我皒英不殺你,誓不為人!”皒英惡狠狠的發出毒誓的道。
呼,楊曄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附近的一顆老樹的樹幹上,直到看著皒英乘騎上夜羽飛上半空,這才長呼了口氣,腦海中還如電影一般的回味著之前的一切,他發現自己居然有點愛上這個天鵝族的見習女祭司了,食髓甘味啊!
在樹梢上停留了半刻,吹著山林中的風,楊曄將思緒整理了一番,這才順著不遠處的溪流朝著山下走,說起來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掉到哪裡了,只希望不會離虎丘城太遠。
虎丘城外,那偌大的新兵大營還冒著嫋嫋的青煙,血腥的氣味飄了數里,在虎丘城中都能聞的到,羽族的夜襲持續到了晨曦到來,才不得不退走,但是那些屬於炮灰的鼠族戰士卻被留了下來,進行著最後的瘋狂,而直到下午,這大營裡,虎丘城內的混亂才平息下來。
楊曄回到虎丘城外的新兵大營,已是戰鬥結束後的第二天上午,而跟前幾rì來到這喧囂熱鬧的軍營中不同,整個營地都瀰漫著一股壓抑,yīn森的氣息,轅門處,沒有士兵把守,進入營地後,卻看營地各處已在重新搭建營帳,每一個新兵的臉上都顯得沉重,沒人說話,只是默默的在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老大,是你麼?真的是,嗚嗚,老大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洪福齊天,怎麼會被獸人抓去,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
正指使著楚錘打著木樁,自己唉聲嘆氣的袁雄烈這一抬起頭,就看到走過來的楊曄,頓時愣了一下,隨即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頓時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衝了過來,抱著楊曄的大腿,那樣子要多惡寒有多惡寒。
“丫,誰是你老大,趕緊給我起來!”楊曄掙了掙,卻沒掙開,這傢伙發什麼瘟。
“嗚嗚,老大,我不起來,死了,都死了,老鄭頭死了,小武子也死了,被直接刨開了肚子,腸子流了一地,還有做飯的鐘伙伕,那個該死的胖子也死了,要不是老大你,說不定我們也死定了,我可還沒娶媳婦,生兒子,還不想死啊!”
袁雄烈哭的傷心,楊曄聞言,也沒在掙開,聞著空氣裡依舊彌散的血腥味,也是長嘆了一聲,商場之上,戰的在激烈,也沒有半點硝煙,也沒有一絲的血腥,但前天晚上的一切卻讓楊曄突然的明白了許多,戰爭不是兒戲。
一將功成萬骨枯,楊曄以前不明白,現在他體悟到了,他以為自己的心夠堅強,但在看到這眼前的一切,他才知道,自己沒想象的那麼的堅強,什麼爭霸天下,橫掃宇內,楊曄突然發覺這些一下子變得好遙遠,或許,這才是現實,真切的現實。
“別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好好安葬了他們,這場戰爭還遠沒有結束!”楊曄語氣沉重的道,這一刻,他發覺自己不在是一個看客,不在是一個穿越而來,一切都事不關己,可以為所yù為,放縱而行的過客,他也有著不得不去揹負的責任。
袁雄烈剛才哭的撼天動地,但發洩之後,卻一下子站起身,擦掉眼角的淚水,又恢復了那副趾高氣昂,吆五喝六的狐假虎威的形象,大聲的喝道:“還不都給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