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度有多大,我想去參加會議的,沒人不知道吧。可笑毛博語同志,算忠心耿耿了,他一來就跟著鞍前馬後跑的,也沒料到會被他一把就推進了坑裡。”
“楊麗,你不知道毛博語那個臉色呀,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後來還虛張聲勢表了一通決心,哼哼,喪鐘為誰而響?”危明宇轉過臉看著妻子笑,“我也搞不懂,為啥他要走這一步棋,明顯的臭招呀。”
楊麗不解道,“吳書記這人怎麼能這樣,這以後,誰還願意跟著他?”
“這很正常。”危明宇身子往後舒舒服服一靠,翹起二郎腿,“像他這樣的太子黨,壓根就沒把旁人當回事。什麼自己人,都是他的墊腳石,用你的時候和你花言巧語,把你哄得不知東西,用完還不就往邊上一踢?今天會議上,我沒吃他這一套,他下不了臺了,就胡亂點卯。毛博語撞在槍口上,被他揪住當了一會替死鬼。”
“老危,聽你一分析,吳書記這人還真不夠成熟。”
“威不成熟不要緊,關鍵只要上頭有人,該是他的位子,旁人也搶不去,只不過苦了迷信他的人,等到醒悟,他也遠走高飛了,你就後悔莫及一個人偷偷哭去吧。”危明宇越說越爽氣,端起茶杯悠然自得的喝起茶來,一副眾人皆醉他獨醒的模樣。
“這樣搞,不要搞得手底下一個人也沒有?”
“他怕什麼眾叛親離?你以為他來幹事的?鍍鍍金、混混資歷,你看看他的任職經歷,哪個地方能好好待上個二三年的,打一槍換個地方,就是一路升升升。”危明宇嘆了一口氣,“這個倒羨慕不來的。”
“老危,他一來,圍上去的人那個多呀,就怕慢了一拍就靠不上去。我當時也納悶,為啥你不去,現在我明白了,還是你看的長遠。”
危明宇擺了擺手,彷彿妻子的誇讚低估了他的智慧,“這些人都是投機分子,將來要後悔的。毛博語就是第一個,一個月時間不算太長,到時候我看他這出戏怎麼收場!外來和尚好唸經,那是念他自己的經,咱們本地人還得依靠本地人,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的走路,想借太子黨一步登天,與虎謀皮。’
楊麗下意識朝窗外李新亞家的方向望了望,“李市長可是紮紮實實靠上去了,獨木難成林他總不能一個人也不拉吧。
“哼,掉進蜜罐不是淹死就是撐死,能不能爬上來還兩說。”
楊麗收回目光,看向丈夫,“老危,你這話我聽不懂了。”
“千億投資聽聽動心,建威了才算建威,萬一哪個地方出現岔子,就是大問題,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你以為就沒有一點風險?”危明宇頭湊到妻子耳朵,壓低聲音,“還有更重要一點,高層的風向一變,或許太子黨就要丟車保帥嘍。這個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傷筋動骨呀,一輩子努力就這一下全報銷。”
“這、這麼嚴重?”
“政治上的事,誰能真正把握準,還是穩妥一點好。”
危明宇的這番話既是自我開解,又是寬慰妻子,省得他一回家就聽她的唸叨,裡面有幾分真幾分假,他自個也說不清,不過有一點,他很確信,毛博語的好日子快要到頭了。
※※激※激※妖臻※磚·毒i≮接每※※.囊※辭.※※※※蔌辭?※≮蹲?:《瓷,.囊※蕞毒;彈,就如危明宇家保姆朱阿姨看的那樣,吳越從市委回來去了李新亞家。
今晚上常委會的一出,讓李新亞也心緒難平,會後,他接到吳越電話,說請他明早召開市長辦公會議,商議一下汽車產業基地的拆遷安置辦法,但是具體的安置標準,吳越在電話裡並沒有交代。
按照以往的老標準,拆平方還平方的話,毛秘書長的工作根本就沒辦法開展下去,要想一個月內完成好拆遷任務,基本不現實。如果提高貼補標準,多少是個限度,他也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