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幾句後,和吳越、俞夜白進了會客室。
吳越操作遙控器,不時暫停和講解。”這份資料來之不易。”何剛深知從澳門賭場取出一份賭客的完整資料,單憑官方的力量是難以辦到的。
“何書記,這倒是一條路子,從中可以揪出一部分**分子。”俞夜白提了一個建議。
“想法不錯。”何剛點點頭,表示贊同,但他隨即又說:“賭場的資料庫就如同瑞士銀行,公開不是簡單的事。”
“何書記,俞書記的提議倒啟發了我。”
看到俞夜白有些尷尬,吳越為他圓了場子,“我可以試一試,我不要求賭場方面提供全部的資料,但華夏官員的除外。”
“好!”何剛沉吟片刻,“這個以後討論,就目前你提供的資料,我責成省紀委立即派出工作組去震澤找張月辰談話。”又轉過身子對俞夜白說:“小俞,那個叫許斌的,你們市委先找他談話,他涉及貪腐和指使殺人滅口,控制起來再說。”
“何書記,許斌是市管幹部。”俞夜白開口討一把尚方寶劍。
“這個簡單,俞夜白同志、吳越同志,我任命你們為省委調查組平亭方面負責人,許斌的案子由你們二位去查辦。”何剛叫來秘書,讓他等吳越他們回到平亭控制許斌後,把這個口頭任命傳達給震澤市委。
七點不到,吳越、俞夜白就返回了平亭。
俞夜白很激動,何書記的話似乎還縈繞在他耳旁:小俞同志,好好去幹,放手去千,你的成績,我相信震澤市委,我們省委都能看到的。
當晚七點半,許斌被通知去市委參加緊急會議。
出啥大事了?會議室門口還站了幾個警察,許斌有些疑惑,但還是昂然步入了會場。
氣氛有點奇怪,十個常委竟然沒人起身和他打招呼,更怪異的是,他的椅子也不見了。
他做什麼地方?市委辦公室幹什麼吃的?
許斌剛想發問,俞夜白開口了,“現在我宣佈,根據市委研究,決定對許斌實拖刑事拘留。”
雙規也省去了,一下就跳到刑拘。許斌茫然了一陣,發出幾聲怪笑,“哈,哈。我犯了什麼罪?即使犯罪也不是平亭市委就可以決定刑拘的,難道諸位忘了,我是市管幹部!””這是省委領導的決定,你的犯罪證據已經交給了省委領導,震澤市委正派出紀委的同志來平亭配合我們對你開展調查。”俞夜白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冷冰冰的讓在座的平亭本土派心裡都寒嗖嗖的。
“真好笑,沒有組織程式了?你俞夜白搞一言堂?”事出反常,許斌一時慌了手腳。
“犯罪事實面前,程式如何並不重要。”
吳越站了起來,“你去澳門賭博的證據我們已經掌握,另外,我們懷疑董輝的非正常死亡也與你有關。”
難道又是吳越,幾人聯手也沒能讓他老實些。許斌的眼裡透著兇光,緊盯著吳越。
“請他離開。”吳越一揮手。
門口的警察進來,架走了許斌。
吳越摸出手機打給盧剛,“盧局,對趙宏、方樂風實施抓捕,所有犯罪嫌疑人一律轉移去特戰旅。”
“同志們,前車之鑑深刻教訓吶。”俞夜白也站起身,“許斌的分管工作由蔣之亞工作暫時接替吧。”
省委調查組比吳越他們遲了些到達震澤的,畢竟汽車跑不過飛機。
帶隊的是省紀委副書記、監察廳廳長韋青正,此人是江南省公認的鐵面。他沒跟震澤市委多溝通,當即出示了省委對於張月辰雙規的決定,押上張月辰連夜返回石城。
侯語山恐慌了,沒等秋奕辰找他,主動去承認了錯誤。當然他的說法是不熟悉震澤的環境,所以上了某些人的圈套,反正動用震澤公安去平亭調查、抓人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