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勁,跟小年輕似的。
“兩位秘書長都姓馮,還真是巧。”吳越摸出一包煙,自己拿出一根,然後把煙盒遞給馮遠征。
馮遠征一手接煙,另一隻手“喀嚓”打著了火給吳越點菸,一面接話道,“吳書記,我和玉軒老弟還在同一個族譜上呢。要真論起來,我得叫他一聲叔。”
“客氣了,客氣了。吳書記,我和馮秘書長住對門的。不過他工作比我忙,平時也難得見上面。”馮玉軒面上也是笑,心裡卻冷哼,活見鬼了,從不拿正眼瞧他的人,居然還記得族譜啊。
馮遠征明白馮玉軒心裡對他很感冒,剛才這話擺明了就是告訴吳書記說他倆其實並無往來。一時頗為無趣,礙於吳越在場,又不能率先告辭,只得呵呵笑。
“以後可以多聯絡嘛。”吳越看了馮遠征一眼,抬起手腕瞄了一眼,向奧迪車走去,“今天我是客人,就不請你吃飯了。有空的話,等會過來喝茶。”
“噯,那我在家等玉軒老弟的電話。”馮遠端搶前幾步,幫著開啟車門,等吳越上了車坐定,又匆忙跑進大門,指揮進出的車輛讓道靠邊,直到遠遠看著六號車順暢的透過小區最擁擠的主幹道,這才夾了包往自家走去。
“遠征,你在家吃飯?不是說有應酬嘛。”看到馮遠征走進家門,坐在沙發上的妻子朱倩奇怪道。
馮遠征把包往邊上一扔,敞開外套,坐在朱倩對面的沙發上,“本來有個應酬的,我暱,也是順道回家取一樣東西。現在改主意了,不去了,就在家待著。”
“幹嘛不去,家裡又沒準備,我也是中午的剩飯熱一熱的。”官場的應酬不去總是有原因的,朱倩莫名的擔心起來。
“隨便下個麵條吧。吳書記在對面吃晚飯,他叫我等會過去喝個茶,你說,我去不去呢。”馮遠征指了指對門三樓馮玉軒的家。
“吳書記去老明家吃晚飯?”朱倩不由羨慕起來,走到馮遠征身邊推了推,“你呀,還不如老明家老馮活絡,才幾天呀,就能把書記往家裡領。”
“他是吳書記用的人,吳書記上他家坐坐也正常。”這次馮玉軒分管工作調整後與吳書記的分管範疇簡直是無縫銜接,誰都能看得出吳書記是準備全方位的用馮玉軒了,可上家裡吃晚飯,這種親密關係是如何建立的,馮遠征也百思不解。
馮遠征的手不知不覺往茶几上的煙盒伸去,卻被朱情眼明手快的打落,“說過多吃了,家裡不許抽菸。”
“抽一支吧,就抽一支?”馮遠征看了看妻子的臉。
丈夫總是有煩心事才抽菸的,朱倩心軟了,“好口巴,就一支口網。“望著對面馮玉軒家廚房抽菸油機排除的股股熱氣,小聲道,“你也是柏市長用的人,咋沒見柏市長上過咱家的門?“柏市長非吳書記,雖說他是信任自己的,可終究覺得彼此還是間隔了很遠的距離。不管何時何地,柏市長是領導,自己是下屬,這道鴻溝從未曾逾越過。
馮遠征淡淡一笑,無言以對。
“遠征,你和吳書記喝茶,這合適嗎,萬一傳進柏市長耳朵裡?”
“吳書記請我喝茶,我可以拒絕嗎?”
女人天生是敏感的,朱倩緊張起來,“遠征,是不是柏市長弟弟的事牽扯上了一一”後半句,她沒敢說出來,可丈夫肯定明白。
“瞎說什麼呢!”馮遠征板起了臉,“你們女人就愛亂嚼舌頭,這話是猜猜的嗎。”又好氣又好笑道,“你以為我去陪吳書記喝茶,有其它意圖?簡單的事往復雜裡想。你們呀,宮鬥劇看多了吧。”
“我不是為你擔心嗎。”朱倩轉過身,“你要不是我丈夫,我才懶得操心暱。’
“我知道。不過這種事不要去聽、去傳,尤其是你,要想想你老公我還是市政府秘書長。”馮遠征拍拍妻子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