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引來滅頂之災。
此時麒麟將要強娶背刀大妖的女兒,他自然也知道饒饒與沙齒等人之間的關係,肯定沙齒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他們必定會鬧出一些事端來,雖然在麒麟看來他們只是小打小鬧,改變不了什麼,但暗中它還是令自己的人馬全面戒備,以防意外的發生。
“我們是沙齒妖王的下屬,奉命巡守此地!”受到喝問,為首之妖不卑不亢的回答,彷彿只是程式上的交接。
聽到他們是沙齒的人,哨崗上的妖族眼中皆露出一絲不屑以及嘲諷,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算什麼男人?以前有虎王獸罩著,虎王獸死後有古木罩著,沙齒後臺夠硬,可以肆無忌憚的與饒饒在一起,沒有人敢說什麼,而且都會奉承迎合,此時他的後臺垮了,誰還會給沙齒面子?他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了,原來愛情都需要庸俗的物質來做保證,不管這物質,是錢,還是權。
若沒有強大的實力與背景,連一分平淡的愛情都不能堅守。
“令牌呢。”作為麒麟的直系下屬,他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所以對於沙齒的人馬都暗含敵意。況且此刻他們得勢,其餘大妖的勢力都不敢忤逆他們,他們心中便升起了一股優越感,平常都是拿鼻子看其餘勢力的人,高傲無比。
接到遞過來的令牌,這放哨的妖族嗤笑一聲,“喲,這還是沙齒妖王的身份令牌呀,看來你們的地位不低哦。”頓了頓,這妖族故意為難道,“可是這令牌不管用呀,我們只認通行令,不管其它的,所以呢,哪怕是沙齒妖王親自到這裡,也要通行令!”
“放肆!”自稱是沙齒人馬的妖族紛紛大怒,瞪視著為難自己的妖族殺機畢露。他們拿出來的令牌是象徵沙齒身份的令牌,見令如同沙齒親至,這小小的放哨的竟然敢說不管用?他們還將沙齒妖王放在眼裡麼?
“怎麼!這是麒麟大人剛剛頒佈下來的規定,你們想要抗令不成?”放哨的妖族一見對面那些人的沖天殺氣,頓時內心一虛,看了看自己這邊寥寥幾個人,若真的拼鬥起來絕無勝利的可能,不由向後縮了縮,抬出麒麟來壓制他們。
“剛剛頒佈下來的規定?你接到的可真及時啊。”沙齒人馬的為首之妖制止了其餘人的群情激憤,捏著拳頭陰測測的朝著那開口的妖族走去,殺機不可掩飾的暴露而出。
“你你想幹什麼!”那個妖族一邊後退,一邊色內厲然的開口,“你想禍害你家大王不成!若敢傷我,麒麟大人一定會殺了沙齒!”
為首之妖走至他身邊,渾身氣息收斂,毫無波動的看著他,殺意盡去,彷彿被他這句話戳中了痛處,不得不壓制下來。若他真是忠心於沙齒之人,必然會全心為沙齒的處境考慮,在這個敏感關頭,不能生出任何事端讓麒麟找到藉口。否則沙齒的處境堪憂,麒麟便有了殺死沙齒的理由。站在大義的立場上,沙齒縱容手下殘殺同族,實在該死,所以麒麟可以光明正大的對沙齒進行裁決。
見自己的話起了效果,放哨的妖族脖子一下子又硬了起來,他得瑟的看著對面的妖族,道,“快點把令牌交出來,否則,我就要召集人馬圍攻你們了!”
這是**裸的威脅與為難,麒麟並沒有下達這些指令,而這個妖族,完全是自作聰明的想要打擊一番沙齒下屬的氣焰。
“這位大哥,我們並沒有接到這個指令,所以沒有準備相應的令牌,你看能否通融一下,等我們回去了再將令牌補上?”為首之妖放低姿態,忍氣吞聲的道。
“不行!”放哨的妖族不容置疑的開口喝道,“沒有通行令,誰也不能過去,你們就一直在外面遊蕩著吧,永遠也別想回族內!”他在心中暗自得意,不知麒麟大人知道自己的作為後,會給予自己什麼獎勵呢?
“哼,你是故意的吧!”為首之妖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