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頭撞死了。”
鍈三吞下一口粥,勉強有氣無力的笑了下,啞聲道,
“你來啦,店裡怎麼樣了?”
蝦子走過去,皺眉看著鍈三睜著眼睛毫無神采看著自己這邊但是卻根本沒有焦點的樣子,皺眉,
“咋了這是?你眼睛怎麼回事?”
鄭欽豪又給鍈三餵了一勺粥,輕描淡寫道,
“沒事,醫生說因為腦袋受創比較重,還要一點恢復時間,眼睛沒怎樣,過幾天就會好的。”
蝦子眉頭依舊緊蹙,
“真的?”
“嗯。”
鍈三接著問店裡的情況,他記得那天晚上被打砸的厲害,也不知道具體是多少損失,蝦子只簡答說還行不算很厲害,冰箱灶臺什麼的修一修就能繼續用,不過這幾天都沒開店,捲簾門也已經裝好了。
鄭欽豪又開始給他喂玉米牛肉羹,聽他們說的差不多了才插嘴道,
“你們別擔心,我已經派人去你們店裡守著了,以後再也出不了這事兒來,至於打你的那些人塔子也找到了,現在就看你們想怎麼解決,是廢了還是卸了都行。”
蝦子瞪眼看他,有點被嚇到,
“什麼廢了卸了?”
鍈三也皺眉,
“送警察局不就好了,我估計他們也只是拿人錢辦人事而已。”
“嗯。”
鄭欽豪又是嗯了一聲以作簡單的回答,其實他說出來也就是給鍈三和蝦子表示一下人抓到了,接下來要怎麼處理都是自己說了算,說真的,他還真沒打算送警察局去,這幾個嘍囉不好好收拾一頓他真出不了這個氣,自己疼得想得捨不得動的人居然被打成這樣,你們還想只是進個局子吃點牢飯這麼簡單?我又不是菩薩!
至於出錢叫他們辦事的人他也大概透過這幾天手下的彙報瞭解了清楚,所以這幾天那幾家店都‘莫名其妙’的發生了重大火災,店裡的東西全都燒成了灰燼不說,幾個店主躲在家裡更是連夜被一大幫人破門而入遭打得半死不活,那幫人更是放下話來不立馬滾出四川就要他一家老小全部血流成河,於是第二天那幾家店的人就收拾了東西從四川的板塊上徹底消失了。
報警?鄭欽豪不怕,他有的是關係有的是錢,你敢報警我就敢指控你故意殺人,再用點手段和關係,還怕你牢底坐不穿?
蝦子沒告訴鍈三他們街那幾家店發生的詭異火災,他大概猜到了是鄭欽豪做的,其實他心裡挺有報復後的快感,因為他們原本只是本分做生意而已,卻招來如此橫禍,特別是鍈三,看著他頭上裹上厚厚紗布的傷口和一眼就能看出凸出來的腫塊,以及滿身的淤青他就無比懊惱為什麼那天晚上要回家,如果他也留下來守店的話鍈三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想到這裡他鼻子就泛酸,拉住鍈三的手,聲音都有點哽咽,
“三兒你好好養傷,店裡你別擔心,我都應付得來,今天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我明天就重新開業,你也別擔心你的鐵板燒,阿彪說要來幫忙,等你什麼時候好徹底了再回來就是了。”
鍈三甩開他的手,噁心巴拉的摸自己的雞皮疙瘩,罵道,
“臥槽你他媽的矯情什麼!這麼噁心我還真不想回去了!”
“……”
蝦子一把抹了就要流下來的眼淚,一腳跨在床上,叉腰罵道,
“我操你他媽的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了是吧!!白瞎浪費我這點兒愧疚之心了!!叫你慢點好那是客套話呢你趕緊的好最好明兒就給我好!虧得人家阿彪要來幫你炒鐵板燒呢不行我得給他算工錢,都你給!”
鍈三眼前雖然一片漆黑,但是卻笑得眼睛彎了起來,
“逼逼仔的!我這受的傷你都給我算工傷,醫藥費都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