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的刺痛不時闖入腦海, 把夏伊寧從沉醉迷離中拉扯回來。她想讓姜嚴幫她更多, 可是卻不知道到底要怎麼做。無處安放的渴望, 無處安放的吶喊, 只能這樣順從又激盪地由姜嚴去主導。
姜嚴的唇又遊了上來, 熟練精準地找到她微啟的唇畔緊緊含住。早已潤澤的雙唇恨不能把對方牢牢吸住, 卻在交換彼此呼吸的間隙不得不短暫分離。這種極致相依卻又不得不分開的無奈讓夏伊寧想起前些日子的酸澀,心中情緒更是複雜。
她主動追著姜嚴的唇,哪怕片刻分離也讓她不捨。就是想要和她一直在一起, 這樣的真實相依才能令她感到心安。
只是心裡的溫暖越多,和神經刺痛的對比就越明顯,終於讓夏伊寧忍不住又低呼了出來:「xx,xxx。」
姜嚴滿是憐愛,不用夏伊寧要求就已經很溫柔地找到疼痛來源。她有足夠的耐心和溫柔, 也有她特有的頻率, 這讓夏伊寧逐漸緩了過來。
她記得醫生說過, 這種疼痛不僅是要用手,還要用心。要讓患者心情愉悅多點滿足, 才能從根本上緩解病情。
她回憶著當時在醫院就曾在網上查過的資訊, 還有一些來自於醫生的指導, 緩緩揉轉,力度逐漸加大,口中卻是越來越含糊不清的沉醉:「定期關注,以後就不容易痛了。」
她想為夏伊寧緩解痛楚,想帶給她更多快樂,她想給她很多很多。
夏伊寧的痛感減弱了些,並未根除。只是因為被姜嚴這般幫助,讓她有了其他變化。這下,她徹底坐不穩了。
新的變化促使著她情不自禁扭動起來,渴望更加貼合姜嚴,也渴望對方能夠更加靠近。
姜嚴淺淺嘆息著,怎麼吻都吻不夠,怎麼幫她緩解都還想做得更好更體貼。可是也不敢太過用力,生怕真會幫了倒忙。
不知什麼時候,夏伊寧已經漸漸滑落,半倚靠在躺椅上,姜嚴傾身靠著她,卻沒有給她太多壓力。她們的距離再也沒有拉開過,就如同彼此的心,已經再也容不下更多縫隙。
姜嚴在她耳邊輕笑一聲,暫時停了按摩,可是風景如此美麗,半途而廢或是茫然四顧豈不是更加掃興?
夏伊寧瞬間就僵住了,呼吸都變得不由自己掌控。她知道自己在渴望什麼,也知道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只是真正要發生的時候,仍會感到緊張。
姜嚴感覺到她的緊張和僵硬,並不急著冒失前行,她先是在她唇畔吻了吻:「別緊張。」
之後又去到別處,成為第一個擁有特權的訪客。她唇上的溫度令夏伊寧大腦開始放空,也讓她的迷離感更重。可令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的抵抗力竟然這麼薄弱,只要姜嚴靠近她就會輕易繳械投降了。
時間並沒有過去很久,可對夏伊寧來說卻震撼極大。這對於她來說,簡直是開闢了新天地,也終於親身經歷了一次從前只是聽說的事。
思緒還在飄散,呼吸倒是漸穩。然而她卻沒想好怎麼面對姜嚴,畢竟這跟她以往形象反差挺大,哪怕是因為愛情,可在這一刻仍是羞澀難擋。
躺椅的空間並不大,她看了看周圍,並沒有找到更好的掩藏之處,最後唯有深深埋進姜嚴的懷裡,把這份羞澀與悸動都一同藏起。
姜嚴將她徹底抱住,很喜歡她現在的鴕鳥模樣:「你現在不難過了吧?」
夏伊寧一僵,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還不錯。」
姜嚴感覺夏伊寧幾乎整個人都要扎進她懷裡,笑意更深,但的確不再說什麼了。
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夏伊寧依舊被姜嚴抱在懷裡,兩個人的距離跟昨晚睡著前相差不大。可當迷離漸去,現在是意識最清醒的時候,夏伊寧想到昨天自己的主動,仍覺得害羞。
趁著姜嚴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