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冉冉灼燒,劉依柳眉頭緊縮:這兩個榆木腦袋。
她拿著手電筒想要繼續說下去,望著兩人男人的身後,突然臉色大變,說出來的話顫抖的歷害,身子也在不停地往後退,“你們的……身後……”結結巴巴的兩個字從口裡說出,漆黑的眸子映著幾道身影。
見劉依柳又使出之前的那一套,而且演的更加真實,看她臉上的驚恐和止不住的顫意,男人的眼睛滿滿的都是對她的質疑:“別再給我胡鬧,有了第一次的欺騙還想來第二次,你以為我們還會繼續相信你嗎?騙子!”
世間有一個寓言:狼來了。
被欺騙過一次的人不會再相信第二次,因為被騙的心,再也難生信任。
沒有轉頭看身後一眼,也沒有把劉依柳的話放在心裡,兩個大男人又動起手來,將劉依柳晾在一邊。
只是,劉依柳的異常真的太過於反常,她的身子不停的往後退,拿著手電筒惶恐地抱著自己的腦袋,頭深深地埋在膝蓋上,不停抽泣,就是不敢重新抬頭看兩個男人的……身後。
兩個男人拳腳相向,就為了一包辣條,將危險棄之不顧,不,應該是壓根就沒有感覺到危險一點點地和他們靠近。
低低的粗喘在他們身後響起,混著一道道磨牙聲慢慢湊近,幾道高大身影浮出水面一步步緊逼,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大的能讓他們立馬聞訊望去,警惕地扭頭一看,入目的是一張張恐怖的臉。
藉著劉依柳手電筒照出來的光,兩個男人看到的是地獄深淵,那幾道身影是地獄裡的魔鬼,它們猙獰著一張臉,流著漆黑的哈喇子,眼睛裡冒著嗜血的紅光。
兩人爭執的那一包辣條落了地,從高空往下墜,讓人聞之慾吃的辣條油水一點點暈染在地板上,一包辣條惹起的禍端終於要收尾了。
渾身都在顫抖,胸腔因為呼吸而劇烈起伏,兩個男人的腿哆哆嗦嗦的,一股尿水從其中一個男人的褲…襠裡流出,竟然被嚇的失禁了。
“吼……”震耳欲聾的吼聲響起,猩紅的眼睛看著呆若木雞的兩個人男人,高大黑影非常迅速地咬向離它最近的一個男人,尖利的獠牙深深地刺入男人的喉嚨,男人還來不及反抗就被緊緊縛住,整個胸腔被黑影的手擠壓的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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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絕境
“喪……喪屍……”身體抖得像的了帕金斯,男人瞳孔睜地比牛眼還要大,他想要逃走可是腳根本就不聽自己的使喚,目睹了和自己爭執的另一個男人被喪屍咬住喉嚨,他害怕自己也會步入後塵,死的不能再死。
空氣中蔓延著濃濃的血腥味,一聲聲痛的呻…吟像卡了碟一樣從張開的大嘴巴吐出,全部變異喪屍都圍著他肆意啃咬,黑暗中,肉的撕扯和骨頭的脆響,喪屍嘴裡的咀嚼顯得尤為清晰入耳。
被眼前一副情景嚇得連膽都沒了,劉依柳無聲的哭泣,眼睛的淚水稀里嘩啦地往下掉,心中的絕望徹底跌入深淵,逃不了了,逃不了了,這些喪屍悄無聲息地混進來,潛藏在黑暗中,靜靜窺測……
都是他們兩個,都是他們兩個。
劉依柳的心已經涼透,六神無主的看著白色地板,手裡拿著的電筒再次掉落在地上,電筒的光照在喪屍們的方向,地上的一攤鮮血都被喪屍舔舐,黑紅的舌頭靈活地捲動。
“快……快逃。”僅活著的一個男人終於回過神來,他一緊張就剋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它們,它們都在吃武曲,沒、沒有吃咱倆,我,我們趁現在快逃吧。”他很害怕,臉上浮現痛苦的神色,雙手多了幾分顫抖。
驚恐地搖搖頭,劉依柳甚至發出聲嘶力竭地叫喊,雙手撐著地板不停地往後退,哭的連鼻涕都流了出來,十分狼狽: “不……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