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你的一半財產就歸我了。不錯。”
“不,那一半財產也不能只歸誰,要全部捐出去。”
“好呀,我最喜歡助人做善事,捐吧,我會把你的名字也合併落下。”
三人對話變成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打著嘴仗,越來越感覺十足的打情罵俏成分。
李想成了被冷落的人,他不甘心,又找著他們說話的空隙擠了進去。
喜劇成份越來越多。李想也意識到是他對李澤揚的抹黑起了反作用,本有很多次閉嘴的機會,總不捨得閉。繼續說下去,又越來越詞窮。聲音越來越小,語句間隔越來越長。 心裡又是後悔一片,他實在是想給自己幾巴掌,難道他們是自己的剋星,自己的存在就是為了在他們面前出糗?
終於完全停止了聲音,李想不自然的看著他倆,等待他們的反應,希望自己能隨機應變以挽回說錯的話。
“李想,你的小丑劇演完了吧?”李澤揚冷冷的問:“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他並不是徵求他的意見,說完立即繞過車頭拉開門坐進去,猛地按了一聲喇叭,突然的響起驚得李想身體一顫,本能的反應是站到車頭一巴掌拍在引擎蓋上。
自己踹車不心痛,別人對他的愛車不敬,就像是打在了他的身上,氣沖沖的下車來,一把揪住李想的衣領,放下狠話:“李想,當心我不給李顯的面子,把你愚公連根拔掉。”
聲音很大,嶽悅聽得很清楚,心中一顫,她相信李澤揚做得到,她不想凌家的事重新再現。趕緊下車來拉住李澤揚:“李大爺,我跟你回去,你就別跟他計較了。他家的事,更與他無關。”
嶽悅說得很坦然,沒往其他方向深想,但李澤揚在這種情況下難免多心,他想的是嶽悅此舉偏向了李想,就是李想比自己在她心中所佔的分量多些。本未熄滅的火再次熊熊燃燒,拽起嶽悅的手句話不說就往車裡塞,魯莽的動作根本無視嶽悅的痛呼。
李想憐香惜玉了,伸過手來拉住嶽悅的另一隻手,嘴裡說的話也是好心,無奈,好心在很多時候卻不是就促成好事。他的話又適得其反了。他說:“李澤揚,你怎麼能這樣粗魯的對待女人,何況他還是孕『婦』。”
李澤揚用力把嶽悅往自己面前猛一拉,讓她的另一隻手脫離了李想的手,自己擋在她身前,又一副要動手的樣子提醒:“不管她是什麼『婦』,都與你無關。”
李想沒想到自己無意中的一句話刺激到了他,而且收效特好。腦筋一轉,又換上了諷刺的嘴臉,“李總,你不能厚此薄彼啊!嶽斐也不是你親生的,你怎麼就對他那麼好呢?這個。。。。。。”
話未說完,伴隨著一聲質問“你憑什麼說我不是我老爸親生的?”,響起一聲驚呼,然後是疼得捂手跳腳………李想被嶽斐咬了一口。誰讓他在說這話時,正巧讓衝出來的斐兒聽到了?
咬了別人,斐兒還滿臉委屈與氣憤的流著眼淚,撲進嶽悅懷裡,轉而變成嚎啕大哭。不停的問嶽悅,他是不是他老爸親生的。
嶽悅和李澤揚異口同聲的給予了肯定的回答,但對他起不到止哭的作用。
李澤揚伸手去抱他,他使勁往嶽悅懷裡鑽,喊著:“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斐兒的反應很奇怪啊!明明生氣別人說他不是他親兒子,怎麼又不要他?難道他相信了李想的話?
李澤揚和嶽悅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他保證,他就是他的親爸爸。斐兒仍是不相信,在嶽悅懷裡『露』出個小腦袋怯怯的問:“老虎都不吃自己的兒子,老爸為什麼要吃我?”
“我吃你?”李澤揚以為自己聽錯了,再次問了一遍,得到斐兒的點頭後,他明白了在房間裡,為何嶽悅對他悄悄一句話後,他帶著害怕的眼神就跑回房間再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