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比他更急,直接而快速的鑽進了她的身體,不遵守交通規則的橫衝直撞。
嶽悅對他後背的捶打力度越來越小。間隔越來越稀疏,隨後變為了雙臂在他後前的交叉、收緊。
這是不是她主動的摟抱呢?
李澤揚受鼓舞的心給大腦傳達了振奮的資訊,大腦又下達了與此相匹配的動作要求,他聽從著將任務完成得很圓滿。
累了的他還捨不得離開她的身體,她也似乎對他有些留戀。兩人就緊緊的相擁,無語,都不想破壞這一刻的美麗。
來的目的忘記了,想問的話忘記了,有了五年多的害怕也忘記了,此時,她滿腦子都是他。還有他每一次與她親密的言行。
臉再次升溫泛紅。
感受到她的熱度,他滿意的笑了,一件已經有了讓他滿意的明確答覆的事,他仍需她親口承認。
“袁紫蘿沒有像我一樣的抱過你吧?她不能給你我給你的快樂吧?你們的同床共枕該是純潔無比吧?”
這是她忘記了要問的問題,他提出來了,她也就想起來了,趁機問他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他笑得更加的得意,確實,他有得意的資格。
不到二十四小時,他已經把袁紫蘿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這種速度,在她看來,不屬於人類,是神才能做到的事。
可他這個連衣服都不穿的神與自己有過負數距離接觸又讓她對他興不起仰視的態度,覺得把他拉齊到人類比較合適,帶著故意打擊的輕視:“你能這麼快把紫蘿的根底都挖出來,你不可能沒有挖過我吧?你那時怎麼不知道有紫蘿的存在?你是沒人氣你不適應,自己都得找點兒氣來發發嗎?”
不想,這句質問等於親口把事實說了出來。嶽悅在他滿意的笑裡後悔得咬住了嘴唇。
他輕撫她只有唇線的嘴,極盡曖/昧的說:“只要你天天能讓我消消氣、滅滅火,我保證我不會有任何氣找任何藉口來發。你能做得到的,你也很喜歡這樣做的,對不對?”
這傢伙怎麼該說不該說的話都說得這樣順口?是和那些女人練起來的吧?
想到眾多的女人與他親密的動作、曖/昧的言語,她的臉上出現一絲不悅。在他把握的溫柔中突然翻身,背對著他不發一言。
“喜歡我從後面抱你嗎?”不特她回答,在她身後擁她入懷,與他的身體貼合成心動的完美。
他又有了換個方位換種姿勢再次品嚐她的味道的衝動。
但他壓制住了,他怕太強的欲/念讓已經接受他親密行為的她再生害怕。
在她耳邊說著愛的情話,偶爾加入一個蜻蜓點水的輕吻。漸漸的,睡意襲來,兩人就以這種姿勢進入夢鄉。
睡覺就是養精蓄銳。再次醒來的他面對懷裡的誘/『惑』之源,又蠢/蠢/欲/動了。
嶽悅經過這一覺後理『性』完全回來了,對上門由指責成了投懷送抱而羞澀,更為身體至自己的初衷的背叛而氣惱。
沒有預示的推開他,扯過被子把自己包裹著下了床,看到兩人的內衣外衣全都凌『亂』的丟了一地,張揚的似在講訴兩人的激/情程度。
扭頭瞪李澤揚本是表示責怪,看到他玩味的笑時,才意識到他是赤/身/『裸』/體的。趕緊收回眼神轉過身,後退幾步,從被子裡伸出白晰柔潤的手,憑著方位的印象扯起訂單胡『亂』裹住他,才俯身去撿地上的衣服。
被子太大,裹在身上本就臃腫,蹲下時長長的拖在身後,像只肥肥胖胖的企鵝。看得李澤揚大笑不已。
氣憤的把他的衣服砸過去,她的衣服往自己身上抱。
手不夠用啊!幾次動作之後,被子已遮不住雙肩。伸手去拉,抱住的衣服又落到了地上。
“猶抱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