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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很誠意的向他致謝,謝謝他這兩天給予的照顧,也謝謝他及他的家人帶給她的家庭溫暖,再鄭重的告訴他,她要回去了,接送斐兒的事,也不會再勞煩他的家人了。

家庭溫暖還成了離開的理由?這個解釋沒人能接受吧?

李澤揚隨她站起來,扳過她的身子,讓她與他對視。他要從她的眼裡看到她心底所想。

什麼都看不到。

憑著他的理解,問了她好多個原因,她都搖頭。

這女人的腦子是什麼做的?怎麼總是想法異於常人?跟她是說不通的,他決定把這個難題丟給他偉大的父母。他看出來了,嶽悅把中華民族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繼承發揚得相當好。

樓下,杜顏怡坐在靠窗的藤椅裡,戴著花鏡,帶著微笑,一針一針的織著『毛』衣。已經有十來厘米長了,看得出,是一件小孩子『毛』衣,也看得出,她已經織了幾天了。

嶽悅直覺的認為,那是織給斐兒的。

果然,李澤揚的話印證了她的想法。“媽,斐兒的衣服很多的,需要什麼直接買就行了,你不要這麼辛苦的織。”

杜顏怡從他手裡搶回被他搶去的半成品『毛』衣,嗔怪著:“你呀,就知道買。買的能跟親手織的相比嗎?你自己說說,你小時候穿了多少我織的『毛』衣,就你現在大了,嫌棄了。還是我孫子好,他說『奶』『奶』織的『毛』衣最好了。”

一說到孫子,杜顏怡就滿臉幸福,手中的『毛』衣針也動得更快了。

嶽悅很慚愧,想想自己這個媽媽,從沒有想過給兒子織『毛』衣,總是說買件成品多方便。但買的,確實少了很多的感情。可她,想賦予感情也不行啊,她壓根就不會那玩意兒。

而眼前的老人,正一針一針的紡織著愛心,投入了深深的情感,卻在某天得知斐兒並不是她的孫子,她能承受住打擊嗎?還是趁現在感情不深,告訴他們真相吧!

嶽悅從她手裡把『毛』衣再次拿開,歉疚的說:“阿姨,有件事,我認為應該跟你說清楚。”

李澤揚猜到她要說什麼,近身攬住她的腰,無限柔情的說要帶她去一家非常有特『色』的早餐店。

她揭穿了他的想法,決定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真相說出來。

李澤揚給了她好幾次暗示,她都視若無睹。急得他捂住了她的嘴,半摟半拖的帶她走,還好似特別為她著想一樣,勸慰著:“爸媽什麼都知道,我全坦白了,他們是明事理的人,不會責怪你。這事本身就是我錯,你要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你不用自責。”

這什麼人吶?明明他做的錯事,反說得他有理了。真是混蛋呀!絕對不能跟他同流合汙、狼狽為『奸』,欺騙老人是極其不道德的行為。

嶽悅掙扎著脫離了他的禁錮,心裡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杜顏怡也跟著附和:“是呀,嶽悅,你能原諒澤揚已難能可貴,他應該為他的荒唐做出彌補。你想怎麼懲罰他都行,只要你解氣。把氣解完了,就好好把他給管起來,別再讓他到處『亂』跑了。”

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這傢伙跟他媽說了些什麼?

嶽悅狐疑的盯著他看,想從他臉上看出答案。可他那種『奸』詐小人豈是輕易就讓人看透的?除了笑還是笑。

還別說,他的笑容挺好看的,絕對屬於能『迷』死人的那種。對,『迷』、死人。嶽悅沒死,自是不會被『迷』了。

非常清醒冷靜的回以一個假笑,警告的讓他站原地別動,她走到杜顏怡面前,凝重的將僱他當爹、她幫他演戲騙過凌雙雙,現在他又要她繼續演戲騙過二老的真相說了出來。

本以為老人會很生氣,不料,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微笑著輕拍拍嶽悅的手,輕聲問她是不是因為昨晚李澤揚強行越軌了,她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