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見有人,也看不到家畜。
軟轎距第一座農舍約二十步,單姥姥左手一抬,四名轎伕立即止步。
“奇怪,怎麼像是一座死村?”單姥姥自言自語:“停轎。張龍。”
“張龍在。”在轎右面屹立的大漢欠身答。
“去看看。”單姥姥老眼中冷電森森:“富姑娘既然在信上說在此地會合,這裡不可能是死村。”
“可能發生了意外。”轎裡面的人說:“張龍,小心留意,嚴防意外!”
“屬下遵命。”張龍恭敬地答,舉步向茅舍走去,昂然而行,極具威嚴。
“單姥姥,注意策應。”轎中人說:“可不要有沾縹渺山莊的名頭。”
“是,少主人請放心。”單姥姥說,在張龍後面兩丈左右跟進。
距茅舍的柴門五六步,柴門映開,閃出兩名中年大漢,佩刀插在腰帶上,相貌猙獰,威風凜凜。
“什麼人?站住!”領先出來的中年大漢沉喝:“不相關的人,滾!”
張龍怪眼彪圓哼了一聲,不但不站住,反而大踏步向前闖。
“沒規矩的混帳東西!”張龍咒罵的聲音像沉雷:“居然敢叫大爺滾,你他孃的吃了熊心豹膽,神氣得忘了你是他孃的老幾了,活得不耐煩了!”
“小心!”單姥姥在後面止步叫。
大漢被罵得七竅生煙,吹鬍子瞪眼睛,突然急衝而上,半途單刀出鞘。
“我宰了你這王八角孫……”大漢破口大罵,人到刀到,摹地風吼雷鳴,連攻八刀,一刀比一刀狂野。
但見無數耀目的刀光漫天徹地,八刀似在剎那間同時攻出,極具威力,刀法已臻上乘境界,每一刀皆志在必得。
張龍連換五次方位,閃動的身法快逾電光石火,在刀尖電掠的光芒前閃動,刀招雖狠,但就是差那麼一點點夠不上部位。
大漢八刀急襲無功,冒火啦!一聲怒吼,刀法一變,湧起重重刀山,絕招如長江大河滾滾而出,刀光更快,每一道光芒皆準備喝血,每一刀皆要切割皮骨,刀風發出高速撕裂空氣的銳嘯,令人感到毛髮聳立,脊樑發冷,殺氣之濃,元以復加。
張龍閃動更快,對攻來的每一記勾魂奪命狠招,閃避得恰到好處,凜例的刀氣將他的衣抉激盪得冽冽有聲。
“你該死!”張龍沉此,電虹疾射,接著才傳出劍出鞘的響聲,可知出劍比聲音還要快些。
電虹從幾乎不可能的刀山空隙中切入,退出,然後上升。
張龍的依稀難辨身影,從狂野的刀山上空一躍而過,帶著動魄驚心的劍吟,凌空下掉,攻向第二名大漢。
“九天龍旋!”屋內傳出急呼,人影電射而出:“伏下!”
第二名大漢連想都不想,本能地向下一僕,奮身急滾,同時拔刀護身。
“掙!”刀突然被劍虹擊斷,但大漢也滾出丈外去了,刀折了,但也保全了自己的一條命。
“錚錚……”
屋內電射而出的人影,金背刀接下了張龍的七劍狂攻,及時阻止止張龍追殺滾地逃命的大漢。
人影中分,猛烈的狠拼因勢盡而終止。
屋內湧出十餘個人,雁行列陣,躍然欲動。
單姥姥哼了一聲,老眼中冷電四射。
張龍飄落實地,也哼了一聲。
搶救大漢的人斜飄丈外,臉色一變。
“原來是無敵金刀柏彪。”張龍沉聲說:“難怪如此猖狂!”
一名黑衣人搶出,翻轉倒地的大漢,一眼便看到大漢的咽喉血如泉湧,劍是從咽喉鍥人向下貫,幾乎開了膛,血泡滿地,說明肺臟已破裂。
“這狗孃養的下毒手殺了咱們的人。”黑衣人放了大漢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