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生的,甚至就連大統領的一些小動作都偽裝的很成功,尋常人肯定是看不出來不對的。”
聽到顧誠這般說,崔子傑臉上的表情逐漸消失,變得木然:“哦,那你又是怎麼發現的?”
顧誠搖搖頭道:“因為你們這幫東西沒常識啊。
河陽府距離這裡足有幾十裡,就算是他們看到訊號立刻就趕來,也不可能這麼快的。
你當大統領他們都會凌波微步嗎?”
顧誠目光轉向楊興傑:“我早就應該想到你有問題了。
整個蘇家鎮都被這怪物波及,而你卻是跟蘇家鎮走的最近的一個。
你若是沒有察覺到不對,那便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你也成了怪物。”
楊興傑化成的怪物面無表情道:“可惜現在已經晚了。”
顧誠搖搖頭道:“並不晚。
之前我沒發現你,而你也一直都是在我們身邊隱而不發。
但為什麼就在我們看到那祠堂中的一切後你卻現身了?
看來我之前有一個猜測是對的,那就是祠堂裡面你們血祭的那個石碑,對於你們來說很重要吧?”
隨著顧誠的話音落下,他的身形猛然間一動,徑直向著祠堂的後門躍去。
楊興傑等三個怪物立刻脫掉人皮,黑色膿液組成了無數觸手向著顧誠纏繞而去。
並且之前那偽裝成崔子傑的怪物甚至還主動將自身化作一攤膿水,沿著顧誠腳下洶湧而來。
這三個怪物所匯聚的力量都很強,徑直攔在祠堂的後門,並且口中還發出邪異的呼嘯之聲,顯然是在召集著其他怪物前來。
顧誠的眉頭緊緊皺起,下一刻他果斷的施展出歃血來,並且還是全力施展。
刺目的血芒將顧誠整個人都給籠罩,他手中的血淵劍在歃血的力量刺激之下,竟然直接探出了三尺長的鋒銳血芒來。
血淵劍之前便是李如功的佩劍,歃血也是李如功所掌握的神通,所以它在沒有催動歃血的時候,只是一柄比較堅固鋒銳的青銅劍,唯有催動歃血,才能夠展現出異能來,增幅歃血的威能。
血色的劍芒劃過一個怪物的身軀,徑直將它斬成了兩截。
不過被歃血的力量所撕裂的身軀卻是再也無法癒合。
與此同時,地面上黑色膿液忽然升起,沿著顧誠的雙腿向上籠罩而來。
顧誠的全身都已經被血芒籠罩,甚至就連他的雙目都被沾染上了一層無邊的血色。
左手猛的一抓,五道血線從顧誠手中綻放,徑直將那黑色膿液全部籠罩,瞬間便將其撕裂成碎片。
僅僅只是出了兩招,顧誠便已經感覺自己氣血在瘋狂的燃燒著,並且一股嗜血殺戮的衝動都在侵蝕著他的意志,催動著他補充鮮血。
時間不多了,顧誠沒去管另外一隻怪物,腳步一踏,直接以之前數倍的速度撞向祠堂後門,直接將其撞碎,一劍斬向那祠堂中央的石碑!
那怪物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嚎來,但已經晚了。
隨著顧誠那一劍斬落,石碑頓時被分成了兩截,大股的鮮血噴湧而出,甚至將整座祠堂都給填滿。
在石碑碎裂的一瞬間,身後那怪物卻是逐漸開始融化,好像失去了某種活力一般。
顧誠面色蒼白,站在血泊當中,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已經被榨乾了。
歃血的力量的確很驚人。
動用歃血之後,自己的力量速度等等幾乎是全方位的提升,而且歃血本身的力量簡直堪稱無堅不摧,起碼這些怪物是攔不住的。
但若是沒有及時得到氣血補充,最後嗜血的衝動徹底佔據理智,後果就不用多說了。
這時顧誠突然發現,那血泊當中竟然還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