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是騙取這個沒有經驗、單純任性的男子的感情,可是騙完了,當真一走了之嗎?不會給這個無抱負、有三觀的大好青年,未來的感情之路增添什麼不良的陰影嗎?
羊羊,你也感受到凌飛的真心了吧?
楊墨沒有告訴白吉,這些天來,隨著情況的惡化,凌飛每天說的我愛你,他卻逾發感受的弱了,他先是不解,後來反應過來,這些天他心中糾結,對著凌飛臉色便差了許多,總也沒個好聲,相反白吉感受到凌飛的真心,心中愧疚,態度也益發的好起來,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凌飛的真心,便不可抑制的往著她那邊去了。
雖說凌飛不知他們的魂魄。只見著一個皮饢,可這愛情,還真是隻認魂兒地。
熱火勁兒一上來。什麼美醜身份地位,都註定在愛情鍋裡被燒化得一乾二淨,就算有些掙扎了出來,也是靠著理智,硬把愛情這鍋湯潑了,再用冰冷的水燒熄了火。儘管把愛情湯的鍋燒個遍身黑糊,傷地痛不欲生,才能在愛情面前做出付理智的模樣。
楊墨不準備這樣,或者說,他覺得我幹嘛要為難我自己。這世上有什麼事情,真值得他去這麼折磨自個兒來著?他傷過一次,不想再傷第二次,況且,傷了一次,再傷第二次的是傻瓜,當初看不穿的事情,難道還看不穿嗎?
現實中,除非殺人放火叛國絕症。不然他還真就想不出了,有什麼事能讓兩個大活人給憋死?
就算是一個在南極一個在北極。真有心過一起地話。飛機票錢好歹也是可以討來地。端看這兩人願不願意了。
他如今有什麼?什麼也沒有。所以。他定了目標。便不會再隨便折騰自己。要折騰。他寧願折騰折騰白吉。誰叫這女人遲鈍地象外星人。如今他不僅想敲打她地腦袋。還想敲打她地心。都塞了些什麼進去。能讓在感情面前遲鈍成這樣?怪不得泡遍公司無得手。也不愧這個稱號了!
是以當白吉暗中問道:我們這樣對凌飛。是不是不太好?
楊墨便有種又爽又虐地感覺。爽地是白吉看起來並未對凌飛下了真心。虐地是在感情上同情個什麼勁兒。同情到後來。便同情到愛上面去了。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是以他立刻回道:這沒什麼。凌飛這麼強地人。失戀一次二次無所謂地。
不是吧?她訥訥地應道。萬一要是把他傷地狠了。成了什麼情場浪子。到處去禍害別地女娃兒。那不是罪過了。我們?
你有空擔心別人,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他在心中如此吶喊,嘴上卻平靜的胡扯道:男人失戀是勳章,多失戀幾次才會成熟。
她聽了,心中彆扭,卻也慢慢放下心來,這才有些不安的附合凌飛的話道:“是啊,沒死太好了,而且我們還找到了方法出去哦!”
楊墨見著凌飛瞳孔縮了縮,突然想到,凌飛會不會看穿他們有兩個魂魄?象這樣般,一時熱情,又一時冷漠地對他,他不會覺得奇怪嗎?還是說,他自動忽略了冷漠的部分?
又或者說,凌飛從一開始便看穿了實情,假意作戲,勾引他們?
想到這個可能,楊墨頓時覺得後前冷汗冒出,這樣地打擊,白吉絕對嘴上硬撐,心裡必會受傷嚴重,一撅不振。
要不要乘虛而入?
見著白髮少年探究的目光射過來,楊墨眨眨眼睛,猛然發現想地已飄太遠,急忙收回思緒,在赤宵中尋找著所需的法術,嘴上說道:“不管怎麼說,目前活下去總不算太大問題,造泉術和求食術都是最基本法術,消耗地力量很少,但足以維持我們的生存。”
白吉把事情簡略對凌飛解釋了下,他地眼神中便現出幾分古怪來,沉默半晌道:“這些法術都很強。”
白吉邊在腦中“點”著菜,邊道:“很強嗎?可是我感覺沒消耗什麼力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