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凌晨被抓的場景,英叔無奈嘆氣,“唉,昨晚任老太爺詐屍了,它成為殭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殺害至親之人。
於是我和阿杰前方任府救人,沒想到遲了一步,任老爺死了,我們成了嫌疑人。”
聽到前因後果,秋生恍然大悟,伸手抓住鐵柵欄,靠近英叔小聲道:“要不要我把你們救出去?”
說著,側頭看向正在喝茶計程車兵。
英叔淡定搖頭:“不用,晚上你悄悄過來,記得帶上符紙、墨汁、公雞血、桃木劍、墨斗和糯米。
還有,讓文才去任府保護婷婷。”
聽到糯米,張傑腦海閃過一個畫面,是秋生夜闖牢房,給英叔帶來煮熟的糯米,於是趕忙補充:“糯米要生的。”
“oK!”
秋生拽了一句洋文,隨後瀟灑轉身離開。
望著秋生背影,張傑心裡有些不安,朝英叔問:“他靠譜嗎?”
英叔摸著下巴,略微沉吟道:“應該靠譜吧。”
聽到這不確定的話語,張傑輕嘆一聲,繼續靠著牆壁發呆。
英叔也沒在說話,繼續打坐修煉。
...
“姑媽我回來了。”
秋生回到胭脂鋪,笑著朝姑媽打招呼。
文才看到秋生,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詢問:“師父怎麼樣了?有沒有受苦?”
“放心了,師父沒事。”
秋生拍著文才肩膀安慰。
文才這才安心,想了想道:“師父有讓我們做什麼嗎?”
秋生點頭:“師父讓我們兵分兩路,你去任府保護任婷婷,我晚上去牢房送東西。”
一聽讓自己保護美人,文才樂呵呵的點頭:“行!我這就去任府。”
“彆著急,咱們先回去準備一下。”
瞅著猴急的文才,秋生一把摟住他,兩人小聲嘀咕著走出鋪子。
“真讓人不省心。”
姑媽擦拭著胭脂盒,看著勾肩搭背的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裡有些發愁,秋生什麼時候能長大。
與此同時,任府大堂。
不少親朋好友前來祭拜任老爺,帶著可憐他人的眼神,朝任婷婷說上一句:“節哀。”
任婷婷淚眼婆娑,神情麻木朝眾人回禮,隨後繼續跪在火盆前燒紙。
在她身旁,阿威穿著軍裝,腳踏一雙黑皮靴,神情肅穆,眼神不善盯著這些前來祭拜的親朋好友。
這些人裡有幾個心懷鬼胎,見任婷婷年幼,想要謀奪任府的家產,但看到阿威腰間的槍,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匆匆祭拜一番離開。
“表哥,你有沒有聞到什麼?”
這時,任婷婷嗅到一股怪味,伸手拉扯阿威的衣袖。
“什麼味兒?”
阿威看了一眼任婷婷,隨後一臉疑惑的嗅了嗅四周空氣,確實嗅到一股怪味。
阿威順著怪味搜尋,目光陡然落在任發屍體上。
由於夏天炎熱,屍體散發一股淡淡的屍臭味。
阿威一臉嫌棄的捂住口鼻,側頭看向任婷婷,“天太熱,表姨夫遺體發臭了,不能一直放在這裡。”
“這...”
任婷婷面露為難之色,不知該如何是好。
阿威見表妹慌張,想到地牢陰涼,於是開口:“我建議把表姨夫的遺體轉移到地牢,那裡陰涼,應該能多放幾日。”
“好吧,有勞表哥了。”
任婷婷猶豫一下,便同意了阿威的提議。
阿威也不含糊,朝門外站崗的小弟招手:“過來兩個人,把我表姨夫搬到地牢。”
一聽要搬動屍體,幾個小弟都覺得晦氣,不願意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