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愁容,難不成她是太無聊而想哭?
盼盼將適才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似乎不能理解旌旌的舉動,織星好心地勸著。“客人都是女人,她們是衝著酒保來的,如果酒保的女朋友在場會壞了她們的興致。”
“可是我好想看著他,他這一面是我從沒見過的,我只是想了解他而已。”
向來容易濫用同情心的織星,最看不過別人可憐兮兮的樣子,尤其盼盼一旦淚光閃爍,便會發出比一般人高出百倍的可憐馬力,讓織星立刻舉手投降,決定告訴她另一個辦法。
她偷偷帶盼盼到另一頭,這兒的角度正好可以窺見每位酒保,每當她想欣賞馭辰的表演時,便會待在這裡痴痴地望著地,怎麼看都好帥的。
“啊,真的看得到耶!”盼盼轉憂為樂,很快的,一對美眸痴痴地專注在對面那頭。
織星笑看她紅撲撲的臉蛋。“我可以理解你現在的感受,我到現在還是一樣,每當看到他們這種狂野不羈的一面,還是不敢相信那麼俊美的男人是我的男友,果真是群魔亂舞,怎能不受誘惑呢!”發現盼盼沒回應,整個思緒全集中在吧檯那一頭,她笑著搖頭,輕道:“你坐一下,我去廚房忙。”
盼盼目不轉睛地著迷於旌旌優雅沉斂的一面,時而出人意表,時而揮灑風流,舉手投足間的斯文,又蘊藏著狂狷的氣息,毋需刻意要酷,便能輕易撩撥眾女子的心海,轉出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他引起的狂潮,匯聚而成驚濤駭浪,無人能倖免,甚至席捲了遠在天邊的她,隨浪浮沉而去。
她沒發現,對他的感情無意中已悄悄轉換,甚至超越了“喜歡”,應該是老早就超越了,只不過她尚未自覺罷了。
他對其它女人的好,惹得她沒安全感,會煩躁、會想哭,甚至會心痛。胸口的沉鬱教她難受,生平第一次發現,旌旌並不完全屬於她,因為,他對每個女人都那麼溫柔。
別人可以去吧檯,唯獨她不行,只能躲在這裡巴巴地看著他和其它女人有說有笑,她不要!她想靠近他、想摸著他、想找出在他臉上唯獨只對她特別的溫柔眼神。
在眾女子的期待中,邵更旌結束了一場特技表演,已然揮汗如雨的他,需要一大杯開水來解渴。當酒保難免會被客人灌酒,為了避免喝醉,每位酒保都備有兩個酒瓶,一瓶裝著真酒,一瓶則裝了開水,若被灌了酒,便來個移花接木,不著痕跡地吐回裝著真酒的瓶子裡,看似喝酒,其實是把酒吐出,而裝水的酒瓶,除了解 渴,主要是用來清清胃裡的酒精濃度,藉此降低喝醉的機率。
一隻手輕輕拉著邵更旌的衣角,他回過頭,冷斂的表情瞬間抽動了下,盼盼正用著好委屈的神情凝視他。“怎麼又過來了?”他低吼,原本鬆弛的神經瞬間進入警備狀態。
“我想……”
“到後面去,否則我現在立刻送你回家。”截斷她的話,完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可是……”
“進去。”他真的生氣了。
她抿著唇,貝齒將下唇咬出了血絲,深鎖的眉頭是那麼揪人心疼;然而他疏忽了,沒發現她眼底受傷的神情,她幾乎是奔跑著離去。
笨旌旌!臭旌旌!她再也不理他了!
“喂,負心郎,太兇了不行喔!”馭辰用著曖昧的眼神虧他。
“‘少根筋'是在吃醋,因為這裡情敵太多了。”韓斂唯恐天下不亂地點出事實。
“這些人我還不看在眼裡。”他冷哼。
“喲,這麼有把握,別太硬撐哪,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笑話,男子漢大丈夫怎能輕易認輸。”
“別忘了我們的賭注,一賠一哪!”
“沒錯,我等著看你的表現。”
奸笑的兩人,讓邵更旌不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