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師叔,這黃姑娘對我來說不算是外人,她和莫愁一樣是我的未婚妻。還請林師叔看在全真教祖師的面子上通融一二。”
“什麼和莫愁一樣?你有了莫愁竟然還在勾三搭四,天下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老女人怒氣沖天,顯然我的話正命中她的痛腳,發怒的物件不但是我,還捎帶著莫愁,指著莫愁罵道:“不爭氣的東西,這臭小子都變心了,你還跟他在一起,我們古墓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莫愁臉色不豫,反駁道:“師傅,不是你想的那樣,康哥並沒有沒有變心,他對我還是很好,徒兒也很喜歡蓉兒妹妹。”說著拉住了黃蓉的手。我心中大是安慰,雖然兩個姑娘常常拌嘴,但關鍵時刻還是明白一致對外的重要性。
“好好好,既然你如此的不上進,我也懶得管你。你現在立刻給我滾,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出現。”被莫愁氣的氣息不勻的老東西又瞪著我道:“臭小子,想借寒玉床是門兒也沒有。看在你曾救過我的份上,我不為難你,你現在就帶著這兩個臭丫頭給我滾。”
談判完全破裂,我也不用噁心的叫什麼師叔了,一撇嘴,冷哼一聲道:“林前輩,在下敬重你是莫愁的師傅,才與你商量。還請林前輩三思,如果傷了和氣那就不好了。”那老女人不怒反笑,站起身來,冷笑道:“傷了和氣又如何?怎麼,你還要動手強搶不成?”
“林前輩是武林前輩,在下自然不是林前輩的對手。但凡事抬不過一個理字,林前輩就算武功高強,也不能不講道理。”動手不成,咱們還可以動嘴,不信說不過你這個老東西。
“哼,臭小子,你說破天也沒用,這寒玉床是我古墓之物,我不借給你,哪一點不講道理了。”老女人說得理直氣壯。旁邊的莫愁輕輕的拉拉我的手,給我打了個眼色,意思讓我說點好話,不要和她師傅硬頂。我何嘗不想如此,但現在看來,莫愁的師傅已經完全不可理喻,如果一味的懇求,根本不會有效果,當下也只能歉然的朝莫愁搖了搖頭。
我整理了下思路,郎聲說道:“林前輩此言差矣。據在下所知,這寒玉床乃是我全真教重陽祖師在極北苦寒之地採集寒玉所制。當年為了給你家小姐,也就是林朝英林前輩治傷,才借給你們使用。後來重陽祖師和林朝英前輩產生誤會,這寒玉床才留在了古墓。這段事情想必林前輩也知之甚詳吧?所以還請林前輩將寒玉床還給我全真教。”說著微微抱拳一禮。
我這段話裡面有真有假,但當年著老女人只是林朝英的一個丫環,又怎麼會完完全全知道這裡面的波折,我說的合情合理,不由得這老女人不信。這老女人呆了一下,搖頭道:“這件事情我也不甚清楚,我只知道寒玉床很早以前就是古墓之物,你所說的只是你憑空猜測並無真憑實據。”
老女人雖然矢口否認,但氣勢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強烈,顯然心中已經沒底。我並不指望這麼個理由就讓這個老女人投降,這只是打擊一下老東西的氣焰,當下微微一笑,對她說道:“也罷,既然林前輩不清楚寒玉床的來龍去脈,此事咱們就暫且不說。在下只想問問,林前輩對這活死人墓的來歷是否清楚?”
那老女人不知道我問這話何意,遲疑著琢磨怎麼回答,一旁莫愁說道:“這活死人墓是祖師婆婆從王重陽手裡打賭贏來的,所以我們才叫古墓派。”老女人遲疑一下,最後還是點頭說道:“不錯,正是如此。”
“這件事情看來大家都知道。”我讚賞的看了看莫愁,接著道:“如今重陽祖師和林朝英前輩都已經作古,在下作為全真教弟子,想和林前輩再賭一次這個古墓,不知道林前輩意下如何?”
老女人微微遲疑一下,說道:“好,你要是能打得贏我,我就搬出古墓。”
這丫頭出身的就是不行,沒有林朝英那種詭計多端,只想著憑武力解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