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嗎?介紹南雲,宣傳南雲,把投資商吸引到南雲;發現問題,及時解決,為投資商提供全方面的服務,這就是我每天的工作內容。”曾毅看著龍美心,“你要是檢查完畢,也可以先回長寧山”
“算了,還是跟你去轉吧”龍美心有些喪氣,長寧山都戒嚴了,有什麼好玩的,自己留在那裡,只能跟翟浩輝講話了,可又怕什麼話沒講好,再把他給刺ji到了。
當下兩人又出了門,一出門,白家樹又上前,道:“曾局長,請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樊亮亮撬你的車,我當時真的不知道,後來到了榮城,看到那隻箱子時我才知道了這件事。我承認,我當時確實是鬼mi心竅了,心裡只記著以前咱們之間的那點恩怨,想看你在樊亮亮那裡吃個暗癟,所以就沒有告訴你……”
白家樹這回什麼臉面都豁出去了,曾毅不是樊亮亮那種蠢貨,不是你一句“馭下不嚴”就能糊弄過去的,今天自己要是不拿出實在實在的道歉態度,怕是很難翻過去了,“曾局長,我也知道現在說這些都晚了,但還是懇求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從今往後,你就看我的表現吧。”
曾毅眉角一抬,心道白家樹這才算是有點道歉的樣子,但也僅僅就是樣子而已,他“唔”了一聲,道:“我知道了”說著,繼續往前走。
白家樹緊緊跟在後面,牙一咬,道:“曾局長就是不原諒我,我也是咎由自取、毫無怨言,但……”白家樹就看著龍美心。
龍美心眼一瞪,心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想讓本姑娘給你躲開避嫌嗎,她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白家樹看曾毅也沒有讓龍美心避嫌的意思,就道:“曾局長要對付我這樣的,十個都不夠你看,你抬抬手指頭,就能讓我灰飛煙滅,但曾局長身在宦海,總有一些小事,能用到我這種小人物。你就暫且記下我這一筆帳,看我以後的表現吧,要是我敢對曾局長有一丁點的二心,不用你出手,我自己跳進清江去。”
曾毅一聲冷哼,腳步絲毫不停,這種話誰不會講。
白家樹就從衣兜裡掏出一個信封,低聲道:“裡面是樊亮亮這幾年做過的一些醜事,還有他老子樊九江的一些骯髒事,裡面涉及到市裡大大小小不少的人,我全都寫下來了,還把自己的名字簽上了,手印也摁了,只要是曾局長需要,我願意隨時站出來。”
曾毅不禁為樊亮亮感到可悲,平時稱兄道弟,真要是出了事,第一個踩你的就是你平時的兄弟。
白家樹這也是沒轍了,他好歹也是個衙內,要是寫樊亮亮和樊九江黑材料的事一旦傳出去,他在南江就絕對是hun不下去了,他把這東西交到曾毅手上,就是把自己的把柄送給了曾毅,是把自己的前途跟命運,完全交到了曾毅的手上。
曾毅心道白家樹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山窮水盡,他怕是絕不會拿出這份材料吧,曾毅隨手接過那封信,道:“你可以走了”
白家樹就知道曾毅這是不追究自己了,道:“將軍茶開發協議的事,我也想明白了。”
“這事你去找康書記,或者將縣長”曾毅說到。
“那我就不打攪曾局長工作了”白家樹如méng大赦,亦步亦趨跟在曾毅身後,看著曾毅和龍美心駕車離開,這才長長出了口氣。
龍美心拿著白家樹寫的那封信掂量了一下,笑道:“這就是投名狀啊”龍美心出身上層,這種事情從小見多了,一看就明白。
曾毅笑了笑,沒搭話,他不是個小氣量的人,但這事跟氣量無關。
古人還講“負荊請罪”呢,要是把人打了,然後說一句“對不起”就能了事,那這天下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
今天把你打了,對不起啊,明天再把你收拾一頓,還是對不起,試問,大家會認為你是大人大量呢,還是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