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忠心耿耿的啊,你可千萬要信我!我暈了兩天之後才醒過來,第一時間就來找您覆命了,而這傢伙一直到現在才回來,明明就是奸細!”
天狼哈哈一笑:“閻堂主,如果我真的是奸細,那才會在坑了兄弟的同時,儘早就回來找你,這才能順藤摸瓜,將你們一網打盡,張十四說我是奸細,那請問為什麼我要過了一個多月,都拖過了和堂主接頭的時間,才來這個地方?萬一你們都走了,我來這裡又有什麼用?”
閻浩聽得連連點頭,扭頭看向了張十四,眼中兇光一閃,張十四嚇得連聲道:“堂主,這劉平一一直不想在聖教呆了,他是想逃走啊,只不過最後想到自己吃過了藥丸,怕毒發身亡才回來的!”
天狼厲聲喝道:“堂主,這廝一開始說我是奸細,現在又說我想逃走,還說我是為了解藥才回來的,請問我如果真的要解藥,還會等到過了約定時間才回來嗎?我受的刀箭傷都養了十幾天,東躲西藏到現在才能來到大同,他斷了只胳膊卻一下就找回來了,堂主,你說誰是叛徒?”(未完待續。。)
第四百七十三回 死亡夜宴(一)
閻浩站起了身,轉向張十四,滿臉都是殺氣,惡狠狠地說道:“說,是誰指使你的,你回來有什麼企圖 !”
張十四已經嚇得尿了褲,密室裡瀰漫著一股難言的尿臊味,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堂主,您可千萬別信了這傢伙的鬼話啊,我對聖教的忠心,可昭日月,如果有心背叛,還會回來嗎?我要真的是奸細,為什麼這麼多天都沒有人來抓捕你們哪!”
天狼斷然道:“住口,你這個叛徒,你以為你的毒計我們堂主看不出來嗎?你就是想趁機混進總壇,然後引來官兵一網打盡!”天狼曾經和劉平一交流過,白蓮教的總壇不是固定在某處,每年都會換不同的位置,非堂主以上不得入,只有除夕夜的那次賜藥大會,才會讓香主們進入,象張十四這種級別的小蝦米,是根本不得入的。
閻浩哈哈大笑:“劉香主,多虧了你的提醒,才讓我識破這個叛徒的毒計,怪我一時糊塗,險些錯怪好人,張十四,如果你想死個痛快的話,現在就趕緊招出你的計劃,念在咱們同鄉一場的份上,我還可以。。”
張十四突然抬起頭,眼中兇光一閃,衝著天狼吼道:“老子跟你拼了!”說著就撲了上來,天狼心中冷笑,手指一彈,一縷勁風打滅了房中的那部燈燭。
黑暗中一片人體撲倒的聲音,中間夾雜著幾聲暗器出手時的破空聲和慘叫。最後就是閻浩的怒吼聲:“別放跑了這個惡賊!”
打鬥聲很快平靜了下去,燈燭被再次點亮,只見天狼正躺在地上。頭上冷汗直冒,而張十四則重重地壓在他的身上,一動不動。
天狼痛得大叫:“快來人啊,把這狗賊從我身上移開!”
幾個白蓮教眾們馬上上前,用刀架在張十四的脖子上,把他抬起,卻發現他已經口鼻流血。氣絕身亡了,而胸口,正插著一支鋼鏢。血正順著鋼鏢的紅布綢帶不停地向下流。
天狼的腹部也出了一個深約寸餘的口子,正向外汨汨地冒著血,他的頭上冷汗直冒,叫道:“該死的狗賊。偷襲我!”爬起身。抽出那枝鋼鏢,狠狠地向張十四的手上又紮了兩下。
閻浩看向了一邊的牆壁上,正釘著一支同樣的紅綢鋼鏢,他知道張十四是以暗器見長,這鋼鏢就是他最常使的傢伙,按他現在的方位,那鋼鏢正好是打滅蠟燭的那支,而他手中別無長物。打滅蠟燭後撲到劉平一的身上,順手從百寶囊裡抽出另一支鋼鏢扎中了劉平一。所幸黑暗中沒有扎到要害,劉平一的武功又高過他,便反拔鋼鏢,一下把張十四給扎死,這應該就是剛才的全過程。
閻浩長吁一口氣,嘆道:“劉香主 ,你不要緊吧。”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