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穎在醫院只等了兩天,便被一道拘留令帶回了警局。
宋穎都來不及反應,她的撒潑耍橫在警察面前,根本行不通,直接被戴上了手銬。
兩個警察將人架進了警車內。
宋穎破嗓高喊:「你們憑什麼抓我!你們憑什麼抓我!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
宋母和宋父一路跟在後面,宋母拖住蔡建平:「警官,你們不能這麼沒證據抓人,我閨女是清白的,我們要告季安寧!她才是兇手!是她害了我閨女!」
宋母倚老賣老,死死拉著蔡建平不肯鬆手,一邊哭一邊罵。
蔡建平皺眉,到底宋母是個婦人,要是個年輕男人,這麼妨礙公務,早就被一腳踢開了。
蔡建平將宋母扶了起來:「宋穎的案子,警方會查清楚,法律是公正的,這個你放心。」
警方的一波人先開車將宋穎押了過去。
蔡建平安撫了宋母一句,他拿著警局查出來的一份地址,直接去找了和宋穎交好的許文艷家中。
蔡建平身後還有一個實習小跟班。
「蔡隊,你說這個許文艷會知道嗎?」
蔡建平眉頭皺的深,這件事情是季安寧受害,他和顧長華是戰友,這個案子,蔡建平是親自著手查的。
才不過兩天的時間,就已經有了眉目。
根本所查到的證據,宋穎的作案動機目的都十分吻合。
而季安寧根本沒有謀害宋穎的動機,尤其這一次是宋穎自己親自去的顧家。
蔡建平道:「我查過宋家的電話,宋穎和許文艷通話頻繁,或許許文艷知道些什麼。」
小跟班警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認真的跟在蔡建平身後。
他倒是有些稀奇,這個案子也不是什麼大案子,往小了說,就是一個民事紛爭,季安寧也沒有事,如果兩家人願意私下調解,也不用他們這麼麻煩了。
他稀奇雖稀奇,但也沒有張口去問,本本分分的跟著蔡建平去了許文艷家中。
——
宋穎出事,許家並不知情。
別說是這邊,就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季安寧沒往孃家那邊說,季家現在還不知道這邊的動靜。
季家四個哥哥都部隊的人,上下都有關係。
但凡季安寧真的想要動宋穎,只需要將這個訊息透露給季家就可。
可這一次,季安寧是想要拿證據壓的宋穎翻不了身,宋穎一次次的想要害她,是當真以為她是軟柿子?
還是欺負她法盲?
又或是會覺得他們顧家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吃一個啞巴虧,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宋穎一次次挑戰季安寧的忍耐度,季安寧給她的機會夠多了。
光是一條擾亂軍婚,就夠她吃苦頭了。
季安寧坐在家裡,聽著警察局傳來宋穎被抓進去的訊息,微乎其微的挑了眉頭。
臨近年關,家中的事情本就繁多,又攤上這樣的事情,金秀梅顯然有些力不從心。
家裡該置辦的還沒有置辦,得了空,金秀梅換好衣服,叮囑道:「安寧,咱們和宋家的事情還沒解決,你先在家裡待著,長華你今天也別出門,等我回來再出去。」
金秀梅是怕將季安寧一個人留在家裡,萬一宋家的人再來找麻煩,季安寧一個孕婦應付不過來。
顧長華親自給季安寧洗了一串葡萄出來,他點頭:「嗯,我在家待著。」
待金秀梅走了,顧長華將葡萄拿過去:「媳婦,你不是說吃葡萄,孩子的眼睛好看啊。」
「……」
季安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她隨口一句,顧長華還真的記下,並且給她買了葡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