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透著一股子邪意。
再說說紅袖那邊,她哪是出去買東西。找了沒人之地後將臉蒙上,然後飛簷走壁偷溜進了衙門大牢。等人出來之後就傳出那盜賊畏罪自殺的訊息。說是因為殺了陸公子覺得很慚愧然後一命抵一命。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對於縣令大人來說就是好事。如此陸家之事也算告一段落了,總算可以舒舒服服睡個懶覺了。
“哼!”訊息傳入陸府,陸員外氣的大拍桌子“真是可惡,可惡,可惡!這個糊塗縣令詆譭我兒名譽,真是可惡,若不是擔心教訓了他落下把柄讓王爺牽了鼻子,我早動手了!還有你們幾個!”怒目瞪的滾圓訓斥著跪著的五個蒙面人“怎麼會事,叫你們去殺個人居然毫毛未沾。虧你們還是殺手呢,真是侮辱這兩個字!”
第二十二章 如此見面
“這是怎麼回事,都一天了,她怎麼還不醒?”程囂墨望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年曉魚,嘀咕著。
李弗清也納悶“我也不知道,那銀針已經拔下,但不見好轉,許是藥太厲害了吧。”
“當真?”程囂墨有些不信“話回來,叫你去盯著陸員外,何故把這丫頭給帶了來。這跟陸員外有關係嗎?”
“當然有。”李弗清回答的一本正經“你別說,我按您的吩咐去了陸員外定的房間等著,果然在不多久看見不少蒙面人飛進客棧。隨後陸員外就悄悄交代了幾句,也不知說了什麼。只是看到遞了一張紙,然後蒙面人就齊刷刷飛出去。我一路跟隨就發現他們是去殺年曉魚。”
“怎麼會?”程囂墨不相信“不過是一個乞丐丫頭罷了,有必要如此興師動眾?何況她古靈精怪的很今日在泉州城明日就不一定在何處,那些殺手是如此準確確定她的去向。我不相信,何況你說是在一宅子內找到年曉魚的。當時可有何人,宅子主人是誰?”
程囂墨記得年曉魚曾經說過有一幫殺手將她綁在風箏上點火發出去,想來是有深仇大恨的,但隱隱約約又肯定這幫殺手跟點火的殺手是兩撥,當中應該還有事。
程囂墨下意識的看向,年曉魚,或許她知道…無…錯…小…說…m。…quledu…吧。正想著,床上美人忽然睜開眼睛。程囂墨心一驚,立刻推著輪椅躲到李弗清後面。李弗清忽然想到玉佩還在那宅子裡頭,立刻以此做借跑了出去“公子,我突然想到還有事要辦,先走了。”
“喂,你!”程囂墨還來不及叫喊,頭上已經被枕頭狠狠擊中。側頭看去,床上美人瞪著怒眼,嘴含殺氣怒不可遏的看著程囂墨。
程囂墨只覺得頭皮發麻嘴角抽搐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解釋,孤男寡女的,她還渾身赤裸這個東西真的很難解釋。
最後,千言萬語只匯成一句弱弱的廢話“如果我說,什麼事都沒發生,你信嗎?”
“滾!”年曉魚滿眼冒火,就連口氣都帶著濃濃的火藥味。
程囂墨連忙推著輪椅出去,不過很快又推門進來,年曉魚看著這人面獸心的傢伙很是噁心“你還來!”
程囂墨聳聳肩露出一副痞樣“我是來給你送衣服的,沒有衣服你怎麼出去?”
“我……”年曉魚無話可說,眨巴著淚眼,差點就哭出來。可在這種男人面前掉眼淚實在丟臉。可惡的程囂墨真是小人,居然趁人之危,總有一天本姑娘會連本帶利討回來的。
年曉魚憤憤的穿上衣服,推開程囂墨往外頭走,沒想到又被這可惡的傢伙攔住“你幹嘛去?不會想這麼大搖大擺的出去吧?外頭人多著呢,讓他們看見了對你影響不好,我看還是從後門走吧。”
“你!”年曉魚真是氣的說不出話來,這個可惡的男人要幹什麼?讓她走後門,她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憑什麼走後門,走了後門才覺得心中有鬼。只是事關自己的名節可不能草率,最後年曉魚還是忍著怒氣從後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