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他!肯定是胡師爺。”李弗清越來越肯定了“之前我追著蒙面女子出去,半路上讓胡師爺劫住,各種法子的拖住我。現在想來定是為那女子留出更多的時間。只是胡師爺已經離開泉州不知該何處尋找。”
“不,也不是沒有法子。既然這個孩子這麼重要,只要看住他就能順藤摸瓜找到最後。不過如果孩子真的非富即貴就不能輕舉妄動,一定要低調行事才好。”
李弗清贊同“我知道了。這些天我看你也挺忙的,不如早先回去休息吧。”
“此案不破,哪有心情休息。”程囂墨無奈的搖頭,雙手死死按住太陽穴試圖解輕壓力。只是只要一閉上眼想到女人委屈的面目以及背後隱藏的是是非非又不得不提起精神追查到底。
兩人之後都回了程家吃飯,雖然程囂墨是縣令也可以在衙門住下,不過年曉魚忙著五色齋的事情常常不能回衙門,都是在家裡住的。所以程囂墨也懶得一個人獨守空房,寧願回程家睡覺的,反正也就幾步路子走走就到了。
程老爺和程姨娘自然是再高興不過的。畢竟這個兒子從小就呆在身邊即便是走出一兩天不回家都不是滋味,如今每天回來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程姨娘甚至還親自下廚給兒子做好多好吃的,即便已經成家立室,還是忍不住像小孩子一般對待,給兒子夾菜什麼的。
看的程老爺很不舒服,一個勁的咳嗽,程姨娘會心一笑也給程老爺夾了菜。一家人和和美美坐在一吃吃飯,這場景倒是把程夫人看的極不舒服,想想以前她也可以跟兒子這般親切,可惜教子無方讓孩子越來越不想與自己獨處。更是連夾菜這種小事都成了奢望,也不知道程顧也在京城怎麼樣了,可有惹是生非,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像自己這般的想著自己。
程夫人越想越酸楚,竟然吃不下飯,找了藉口歇下了。程老爺和程姨娘都明白當中意思,不說破,應允了。
晚飯後,程老爺貼心的去程夫人房裡說說貼己話,程姨娘也是貼心的給程老爺披上衣裳,看著他走向程夫人的房間。
這場景,程囂墨看見過無數次,不過這一次他改變了看法。也許這不是兩個女人的爭風吃醋也不是母親敗下陣,而是一種愛人的方式。因為愛著父親,所以母親願意將這個男人放回到他想去的地方。也因為愛,所以父親不能看著程夫人獨自忍受那種孤獨和滿腔的委屈。
他們三人這麼多年的感情應該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也許這才是他們愛人的方式吧。
程囂墨看到這裡沒再多留,推著輪椅往自己房間進去了。而年曉魚也在背後默默的看著,雖然不多言語,但是從程囂墨的眼神中能看出幾分恬靜,看來他似乎不排斥上一輩這樣的感情了,他開始理解了母親的行為。
第一百五十四 不義之財
年曉魚悄悄看了幾眼之後進屋,沒在多數說什麼。程囂墨已經坐在屋裡頭喝茶,見其進來便隨便聊了幾句。
“怎麼樣,五色齋的生意可還好?”
“嗯,還不錯,就是有些累。買家太多,處理的事情很多。衙門怎麼樣,那孩子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程囂墨無奈搖頭“我發現那孩子身份非凡,只可惜需要時間破解,暫時還沒有任何線索。你要是累的話早些休息。”
年曉魚聽得出來,程囂墨確實很累,說話聲都有氣無力。看來也是累壞了,年曉魚不想打擾,先睡下了。程囂墨則是坐在桌前一個勁的喝著茶,仔細揣摩當中事情。
月黑風高之下,一種不祥的預感隱隱襲來,也不知怎麼回事總是覺得一雙眼睛注視著這裡的一舉一動,也不知是否自己多慮。
程囂墨不安的放下茶杯,走到年曉魚身邊,蓋上她的被子。自己則一直坐在床沿緊緊的盯著,忽然一陣陰風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