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雅妃差點被氣哭了:“草原上的人跟咱們如何等同?”
賽和里氏冷笑不止:“你要這麼說,那我就得給你論論,皇上宮裡的姐妹花比先帝和太宗皇帝還多!元后和赫舍裡妃,繼後和鈕祜祿妃,這不比比皆是嗎?”
“赫舍裡妃和鈕祜祿妃都是在元后和繼後去世之後才入宮的!哪有兩姐妹同一時期共侍一夫的!”
“那淑貴人和宜常在又是怎麼回事?”
“總之今天不論你怎麼說,我都不可能讓她入宮的!”
“你個小畜生!老孃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老孃只是試探試探你而已,其實我們才不會讓我們的掌上明珠到這吃人的地方來呢!”
“這裡是吃人的地方,但這也是天底下最富貴的地方。”
“一個妾而已,還把你能耐的不行了。”
烏雅妃怒吼:“皇妃有有朝冠,有朝服,有金冊,有金印,是內命婦,不是什麼妾!若非你是我的生母,你以為你能在我面前大喊大叫?你連見我一面都不夠格。”
賽和里氏咬牙切齒:“小賤人,你終於露出真面目了!當了妃子就不把爹孃放在眼裡了!我告訴你,你妹妹馬上就要變成公侯夫人了!我將來就是公侯的嫡親岳母,威風八面的老福晉了!”
烏雅妃一臉的難以置信:“不可能!一個包衣罷了,縱然有我這個做姐姐的在宮裡,可你們那兒子白啟是個不中用的,哪個公侯之家能看上你們?她想當一個侍郎的正妻都有些困難,何況是公侯夫人。”
賽和里氏挑眉:“你忘了你妹妹的長相了?比之宮裡最得寵的皇貴妃娘娘都只差一線而已,遠比你漂亮!我們家裡已經和鈕祜祿妃的弟弟聯絡上了。”
“哪個弟弟?”
“這就不是你該管的了。”
“沒有經過選秀,你們怎麼敢私相授受!?”
“那你去向皇上告我們呀!”
烏雅妃氣得說不出來話:“你們!你們!”
賽和里氏得意萬分,嘴上毫不留情:“我知道你是嫉妒,但你要記住,你只不過是烏雅家族用來搏一個滔天富貴的工具而已,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人了?”
“她被你們寵壞了,嫁給公侯之後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更不需要操心了!我們可不是一點籌碼都拿不出來。”
“你們有什麼籌碼?”
“從此以後,你在宮裡要以鈕祜祿娘娘馬首是瞻,知道嗎?”
“你們什麼意思?”
“你說是什麼意思?”
“你把我給賣了!”
賽和里氏滿臉理所當然:“什麼叫賣了?我們也是為了你好,畢竟就你這個能耐,也別妄想著能夠在宮鬥之中獲勝了,跟著鈕祜祿娘娘說不定還能喝口湯。”
烏雅妃瞪大了雙眼:“我和她同在妃位,我怎麼能屈居她之下!”
“同在妃位,也有上下高低之分,你一個包衣出身的妃子,怎麼能跟鈕祜祿娘娘相提並論。”
“你也是包衣,咱們全家都是包衣。”
“所以我們知足常樂,隨遇而安,跟你不一樣,能夠爬龍床當妃子,你也足夠幸運了,別妄想著還能再往上走,你不配!”
……
時光飛逝,很快就來到了六月二十二。
夏果滿臉喜色:“娘娘,烏雅妃被降為烏雅嬪了!”
儷珠聞言,放下了手中棋子:“怎麼回事?”
秋果低聲道:“烏雅嬪藉著給皇上送羹湯的時機,居然妄想勾引皇上,結果被皇上厲聲斥責,說她是一個為了榮華富貴,連自己死去的兒子都可以利用的女人,簡直是毫無禮儀廉恥之心,憤怒之下直接將她降為了嬪位。”
儷珠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