儷珠雙眼一瞪:“這群老東西,每日裡不好好保養身子,就知道找本宮的不痛快,簡直是找死。”
夏果頗為憤恨:“經過他們這一鬧,如今前朝後宮都有了諸多非議,畢竟娘娘一直獨佔春光,不知惹了多少人的記恨。”
儷珠十分得意:“她們記恨本宮又怎麼樣?她們這是羨慕是嫉妒!本宮就是有手段能讓萬歲獨寵本宮,不論她們再怎麼眼紅,也改變不了這一事實。”
秋花吹捧道:“娘娘與皇上天作地設,佳偶天成。”
“不必去管他們,讓他們去鬧吧!無非就是耍一耍嘴皮子功夫而已,對本宮造不成什麼實際傷害,只是喜歡噁心人而已。”
儷珠眼中寒光一閃:“你們派幾個人去把參加了議政王大臣會議的宗室名單給本宮弄一份過來,尤其把那些要皇上雨露均霑的宗室標記一番,等本宮找到機會,有得是小鞋給他們穿。”
小金子領命而去:“奴才遵命。”
夏果好奇:“娘娘準備怎麼給他們穿小鞋?”
“這還不簡單?咱們大清的宗室爵位,除了鐵帽子王,都是要降等襲爵的,即使是鐵帽子王,一代也不可能只生一個兒子吧?”
儷珠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到時候其餘的兒子繼承不了大宗爵位,需要以考功的方式才能獲得小宗爵位,只要本宮動動手指,給他們使個絆子,壓一壓他們兒子的爵位,自有他們的好果子吃。”
“早就應該這麼幹了!那些宗室王公整日盯著皇上的後宮,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閒的沒事幹。”
秋花萬分贊同:“要奴婢說,不光要壓他們後代的爵位,最好是把他們的祿米給他們削一削,讓他們養不起王府的一大家子,到時候,他們一個個為了銀子整天愁眉苦臉的,哪還有閒工夫管這些事兒?”
儷珠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你呀,真是個促狹鬼!”
主僕幾人笑鬧了一會兒,便將前朝之事拋諸腦後了。
第二日,儷珠的額娘遞了牌子專門進宮。
李母開始旁敲側擊:“娘娘,您的體質特殊,外面的那些宗室聽信了您故意放出去的謠言,怕是都以為您無法懷孕,如今吵吵嚷嚷的,您要不要想個什麼法子規避規避。”
儷珠挑眉:“他們要吵要鬧,本宮又該如何規避?”
李母斟酌著道:“咱們家族有不少品貌兼優的後輩,你五伯的孫女如今已經滿了十九歲,因為之前定了親的丈夫在她出嫁之前暴斃了,所以如今依舊待字閨中,雖說是半個寡婦,但她長得只比娘娘稍微差些,不如把她送進宮來,使一招借腹生子的妙計,不知您意下如何?”
儷珠一躍而起,怒目而視:“這是誰出的餿主意?且不說叫本宮的侄女跟本宮共侍一夫,這是多噁心的事兒,單論那麼一個小姑娘,讓她進宮幫自己的姑母生孩子,也虧你們想得出來。”
李母被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只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那孩子是很明事理的,她沒有一點不願意,將來進宮生下皇阿哥,直接記在娘娘的名下,縱使娘娘將來也生了皇阿哥卻也無妨,反而還多了個幫手。”
儷珠冷笑三聲:“家族可真會算計!反正不論將來是哪個有了出息,都是家族得利,是吧?”
李母頗為尷尬:“話雖如此,但這對娘娘也有益處。”
儷珠面色陰沉如水,語氣森寒似冰:“額娘,你回去告訴李家的那些人,不要得寸進尺,更不要肆意妄為!李家的所有尊榮都是本宮帶來的,李家上上下下都得以本宮為首!本宮沒有發話,以後誰要是再敢生出什麼齷齪的心思,別怪本宮鐵面無情。”
李母連忙告罪:“娘娘恕罪,家族絕無此心。”
儷珠不屑嗤笑:“但願如此。”
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