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的手段,成功讓太子閉上了嘴,儷珠又重新來到了太子乳母身邊。
“以為這個樣子就結束了嗎?你們真是太可笑了!王氏已經被你們害得失去了生育能力,從此再也無法為愛新覺羅家族開枝散葉,你們簡直是死罪!”
儷珠露出了一個危險的神色:“本宮知道,這一切的主謀都是太子,你的乳母也不過是執行者而已,但你終究是太子,本宮如今倒也不可能真的把你賜死,不過收拾一個奴婢自然無妨!”
太子終究是屈服了:“皇額娘!兒臣認罪!兒臣求您饒了奶孃吧!一切都是兒臣的錯,兒臣甘願受罰!兒臣願意去皇阿瑪面前請罪!”
奶孃對他的重要性實在是不言而喻,如果單論感情的話,僅次於康熙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因為他從小是奶孃照顧著長大的。
而且因為他沒有見過親生額孃的緣故,他將所有對母親的濡慕之情全部都寄託在了奶孃身上。
對於他來說,奶孃就相當於是他的另一個母親。
所以,他實在是不想見到儷珠繼續折磨他的乳母。
“現在才說這個話,實在是晚了!”
儷珠冷冷一笑,眼神猶如淬了毒一般:“來人,給她上針刑!”
立刻就有幾名小宮女捧著一堆紮在布團之上的銀針走了上來,這些銀針足足都有三寸來長,一個個瞧著就跟纖細的釘子一般,在陽光之下迸射出悽清的冷光,十分駭人。
太子見狀,已經知道接下來他的奶孃會遭受怎樣的痛苦了,連忙將頭偏了過去,閉上眼睛。
似是不忍直視。
儷珠一個眼神,秋果就拿起銀針來到了太子乳母面前。
太子乳母此時的狀態已經稍微緩和了一些,看著那鋒利的銀針和秋果可怖的面容,忍不住拼命搖頭,喉嚨之中發出“嗬嗬”的聲音,顯然是畏懼極了。
夏果神色猙獰:“蕙蘭嬤嬤,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太子奶孃眼中滿是驚恐之色,還帶著幾分絕望之感。
“主子娘娘給了你那麼多的機會,你卻不珍惜!既然如此,今日你的這條命,可就由不得你了!”
說著,夏果猛然一針紮在了太子奶孃的胳膊上面。
“啊!”
比先前還要淒厲的慘叫聲,驟然劃破長空,傳到了隔壁的宮殿。
夏果冷笑著介紹道:“這可是慎刑司特製的銀針,上面抹了一種秘藥,可以讓人在受刑的時候比平時更為清醒,同樣的,自然也就更為痛苦了!而且這種藥還會在血肉中生根,讓人持續感受痛苦,沒個七八天是不會結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