儷珠將手一揮:“來人,將鈕祜祿氏拿下!”
幾名宮女太監立刻欺身而上,朝著鈕祜祿妃而去。
鈕祜祿妃大驚失色:“放肆,你們誰敢!”
跟著儷珠出來的都是儷珠的死忠,才不會把鈕祜祿妃放在眼裡。
幾個人不顧鈕祜祿妃拼命掙扎,直接鉗住了鈕祜祿妃,強行按著鈕祜祿妃跪在了儷珠面前。
儷珠居高臨下的望著鈕祜祿妃,目光之中隱含著萬般輕蔑之意。
她霸氣宣言道:“別以為你出身高貴,本宮就不敢收拾你!你出身再高貴,難不成你還能高得過太皇太后?
鈕祜祿妃也知曉這個道理,她立刻想要服軟:“儷宸妹妹……”
儷珠不屑一顧:“誰是你的妹妹?你只是一個沒有封號的妃子,而本宮則是雙封號貴妃,論情論理都比你尊貴了太多,別以為資歷老了一點,就能在本宮面前擺譜。”
鈕祜祿妃壓下心中的屈辱,選擇了棄車保帥:“貴妃娘娘,一切都是誤會!臣妾也是被雲常在這個賤人給迷惑了,她竟敢對貴妃娘娘不敬,請貴妃娘娘隨意處置。”
雲常在瞪大了雙眼:“鈕祜祿妃娘娘,明明是您……”
“賤婦放肆!竟敢冒犯貴妃娘娘,本宮與貴妃娘娘情同姐妹,差點中了你這個賤婦的離間計,你這個賤婦,真是不想活命了!”
鈕祜祿貴妃特別在姐妹兩個字上面加重了音調。
雲常在欲言又止,哭得稀里嘩啦的,但卻不敢在供出鈕祜祿妃了。
儷珠哪裡不曉得是個什麼情況,但她知道,鈕祜祿妃肯定靠著宮外的勢力捏住了雲常在的家人,所以這個替死鬼雲常在是當定了。
“傳本宮懿旨,雲常在出言不遜,即刻掌嘴三十,再去玩芳齋外跪足兩個時辰,以贖罪孽。”
“臣妾領旨謝恩。”
夏果當即手持紅漆木板上前,照著雲常在的嘴抽去。
“啊!”
不過一下,雲常在就挨不住叫了出來。
七八下過後,雲常在的整張嘴都破裂出血了。
木板與嘴唇所接觸之後發出來的清脆聲響,蓋過了嘈雜的嘔啞唱調,令人頭皮發麻。
最終,按照儷珠的命令,夏果不多不少,狠狠地抽了三十來下,抽得雲常在滿臉鮮血淋漓。
之後雲常在又被兩個太監拖著,拽到了玩芳齋外,跪在了日頭底下。
鈕祜祿妃此刻也被鬆開了,臉上閃過一絲難堪與憤恨之色。
儷珠冷聲下旨:“鈕祜祿妃御下不嚴,難以勝任一宮之主,即刻消減一半待遇,不許再插手永壽宮之中的任何事宜,更不許接受永壽宮偏殿的嬪妃晨昏定省,日抄心經十卷,抄足百日再以觀後效。”
鈕祜祿妃急切不已:“貴妃娘娘,臣妾是四妃之一,您不讓臣妾主理永壽宮事務,臣妾除了名分之別,實際上與一宮主位之下的尋常貴人有什麼區別?未免不成體統,哪怕您手持鳳印,臣妾也心有不服。”
儷珠目光輕蔑:“不服氣,你也給本宮憋著!不然本宮即刻就帶你去九經三事殿見萬歲,讓萬歲親自來罰你。”
鈕祜祿妃自然不敢去見康熙,因為她知道康熙根本不會偏袒她:“貴妃娘娘仗著寵愛肆意妄為,臣妾縱然一時屈服,宮中眾人也未必會心服口服。”
太后冷哼:“鈕祜祿氏,誰允許你這麼跟哀家的侄女說話的?雲氏是你宮裡的人,你沒有盡到管教職責,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辱及貴妃,你的罪過不小!若是你繼續胡攪蠻纏,哀家就要動用祖宗家法了。”
鈕祜祿妃滿臉委屈:“太后娘娘,臣妾……”
太后轉動著手中的佛珠,目光森然,面容威嚴:“行了,你不用說了,如今貴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