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損了王氏的生育能力,反正你們都知道了,本宮也不怕告訴你們,王氏就是本宮和萬歲安插在毓慶宮之中的棋子,但這並不是你們可以隨意傷害她的理由!”
凌普抓狂了:“要不是你一直想讓大阿哥取代了太子的儲君之位,要不是你非要把王氏塞到毓慶宮之中來,我們又怎麼可能對付王氏,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儷珠譏笑:“最開始是誰先展露出惡意的?本宮記得最開始本宮並沒有對太子展露惡意吧?是誰先在宮宴之上對本宮發難的?這才幾年過去,就不記得了?”
凌普恨之慾狂:“你身為嬪妃,竟敢凌駕在儲君頭上,這本就是大不敬!太子對你不滿,自然是理所應當的!你不知反省,居然愈發跋扈,還敢插手朝政之事,你的罪過簡直是罄竹難書,萬死都難以贖罪!”
儷珠聞言,不想再多說廢話了,直接吩咐道:“繼續打!本宮沒喊停之前,不許停。”
凌普身為七尺大漢,卻流出了絕望的淚水:“住手!住手啊!”
儷珠揮了揮手:“把他的嘴也給本宮堵上!”
“滾!給我…唔…唔……”
小金子又將另一隻鞋子脫下,在凌普驚恐的眼神之中,把穿了好幾天的襪子塞進了凌普的嘴裡。
竹棍落在皮肉之上的聲音伴隨著太子乳母哽咽的悶哼,譜成了一曲華美的樂章,令許多人聽著,都感覺頭皮發麻。
太子低垂著頭,忍不住落下淚來。
儷珠帶來的宮女太監,望著正在受刑的太子乳母,全都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寒顫。
哪怕是太監也被嚇得不行。
至於宮女,連看都沒有幾個敢看的。
片刻之後,儷珠將手一抬:“停下!”
幾名太監瞬間停手,而此時的太子乳母則已經沒有了動靜。
夏果連忙來到太子乳母身邊,用手去探了一下鼻息:“娘娘,這個賤婢只是暈過去了而已。”
儷珠挑眉:“來人!找一盆水潑醒她。”
早有太監提前準備著,聽到儷珠一聲令下,就連忙用一桶冰冷的井水澆在了太子乳母的頭上。
太子乳母很快醒了過來,但她雙目無神,猶如丟了魂一般。
此時的她,已經心如死灰。
身為堂堂的太子乳母,卻經受了這樣屈辱的刑罰,她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念頭了。
正在這時,敬事房總管忽然來報:“娘娘,索額圖帶著人闖進來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群身穿蒼青色官服的大臣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