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達那拉氏雙目圓睜,滿臉寫滿了難以置信,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聲音也變得尖利起來:“不可能!這…這怎麼可能!我的茶水是最好的……”
儷珠微微蹙起眉頭,神色冷淡且帶著一絲威嚴,冷冷地開口:“把她的名號從冊子上劃掉。”
太監面無表情,尖著嗓子高聲喊道:“兩江總督哈達那拉恩恪之女,撂牌子!”
本來哈達那拉氏的阿瑪身為一品大員,本可以直接保送到殿選。
但她卻偏偏要自作聰明地作死,如此這般,任誰也幫不了她。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臣女……”哈達那拉氏驚慌失措,雙手拼命向前伸著,臉上的驚恐與不甘之色愈發濃烈,整個人不顧一切地想要掙扎,結果直接被小金子迅速地拿出一塊帕子,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嘴給堵上了。
經過了這場荒唐的鬧劇,在場的所有嬪妃面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而儷珠倒是神態悠然,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似乎並未覺得有何不妥,畢竟此次吃虧的是惠妃,她反而饒有興致地像是看了一場精彩的好戲。
惠妃此刻臉色煞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恐懼和極度的嫌惡,彷彿那難以下嚥的茶水滋味還殘留在口中,已經在她心裡留下了濃重的陰影。
她怎麼也沒想到,哈達那拉氏竟然會蠢到如此不可救藥的地步。
儷珠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戲謔之色,漫不經心地問道:“惠妃,這在地下埋了三年的雪水,味道如何?”
惠妃緊緊咬著嘴唇,眉頭緊鎖成一團,臉上呈現出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樣,委屈地哭訴道:“皇后娘娘,臣妾是真沒有想到,哈達那拉氏竟然如此蠢鈍如豬,臣妾喝了她那一口雪水泡的茶,怕是三天都吃不下飯了,您又何必繼續挖苦臣妾呢?”
儷珠目光瞬間變得犀利無比,冷哼一聲,語氣之中滿是威嚴:“真正蠢鈍如豬的,不只是哈達那拉氏吧?”
惠妃頓時嚇得渾身如篩糠般一抖,趕忙誠惶誠恐地低下頭,戰戰兢兢地請罪:“臣妾知錯。”
淑嬪一臉諂媚討好的樣子,斜睨著惠妃,陰陽怪氣地笑道:“惠妃娘娘,皇后娘娘本來都已經好心提醒過您了,您卻非要一意孤行地嘗試一番,皇后娘娘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怎麼能算是挖苦呢?”
順妃的伯父之所以會在平定準噶爾的時候戰死,這期間和大阿哥脫不了關係,所以順妃對於惠妃一向沒有好臉色。
如今抓到了機會,順妃自然不會放過惠妃。
只見她在一旁忍不住捂嘴輕笑,眼中滿是幸災樂禍的神情,毫不掩飾地開口譏諷:“臣妾算是看明白了,皇后娘娘說話向來都是金口玉言,從來沒有錯的,誰要是不聽皇后娘娘的話,肯定會吃大虧。惠妃姐姐這次算是嚐到了教訓,以後可一定要多長個心眼兒。”
惠妃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強忍著不讓它掉落下來,聲音顫抖著請示:“皇后娘娘,臣妾身子實在不適,想要先行告退。”
儷珠輕輕揮了揮手,神色慵懶,漫不經心地開口:“下去吧!”
惠妃如蒙大赦,匆匆忙忙地行了個禮,聲音帶著一絲哭腔:“謝皇后娘娘。”
儷珠眼神凌厲,表情嚴肅且莊重:“記得抄一千遍心經,供在佛前,好好靜一靜你的心,免得你總是做出一些不倫不類的事兒。”
“臣妾遵旨。”惠妃這次可謂是丟盡了臉面,面對眾多嬪妃那一副副看好戲的模樣,只能慌慌張張,狼狽不堪地落荒而逃。
之後儷珠和一眾嬪妃繼續相看秀女,把喜塔臘氏、富察氏和陳氏都看過了,自然也全都留了牌子。
除此之外,又另外挑了幾個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秀女,充當備選之人,只要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