僖妃有些苦惱:“咱們現在該怎麼辦?沒有證據,根本治不了太子和他奶孃的罪。”
儷珠杏眼含煞:“我的行事風格,你難道忘了嗎?沒有證據又如何?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幹這樣膽大包天的事兒,簡直是不知死活!哪怕沒有證據,我也有的手段可以收拾他們!”
僖妃提議:“既然你已經打定了主意,那就先將太子的奶孃送進慎刑司吧!”
儷珠冷笑:“這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僖妃抬眸:“那你打算怎麼辦?”
儷珠的語氣斬釘截鐵:“我要親自帶人去毓慶宮走一趟。”
僖妃聞言,想了想,便也贊同道:“與其優柔寡斷給對方反擊的機會,倒不如快刀斬亂麻。”
儷珠對著夏果下令:“傳本宮旨意,讓敬事房派一百名太監過來,手持木棍,再讓富察魯特帶一隊御前侍衛過來!本宮今日,要踏平毓清宮!”
夏果領命而去:“謹遵娘娘懿旨。”
之後,儷珠與僖妃坐在步輦之上,很快就來到了毓慶宮之外,而一百名太監和一隊御前侍衛早已等待在了不遠處。
“參見主子娘娘,參見僖妃娘娘。”
“富察侍衛免禮。”
“敬事房總管何在?”
“奴才在此。”
“你帶著手底下的人,把毓慶宮給本宮圍住。”
“奴才遵旨。”
“富察侍衛,你帶著一眾侍衛跟本宮一起進入毓慶宮,本宮今日要親自捉拿謀害太子侍妾的罪魁禍首!”
“遵命。”
分配完任務,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著毓慶宮殺去。
毓慶宮守在門口的小太監,見到這種情景,連忙想要跑進去給太子傳信。
但是富察魯特直接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按住兩個人,直接把他們推到了一邊。
然後一腳就將毓慶宮的大門踹開,一群侍衛隔在五步之外,護著儷珠與僖妃走進了毓慶宮。
見到身懷利器的御前侍衛,毓慶宮之中的太監立刻就慌了,瞬間吵吵鬧鬧起來。
儷珠不管不顧,直接帶著人往正殿衝去。
正好和剛剛走出正殿的太子,還有太子的乳母撞了個正著。
太子怒目而視:“皇貴妃!你竟然敢強闖毓慶宮,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可是東宮!乃是整個大清僅次於乾清宮和坤寧宮的地方!”
儷珠反而笑了:“太子,你的臉還疼不疼?上次見到本宮還知道叫皇額娘,這一次就直接稱呼皇貴妃,本宮看你是越來越不乖了。”
太子想起了上次因為被儷珠抓住把柄之後扇耳光的痛苦回憶,不禁惱羞成怒:“孤的皇額娘只有一個,那就是皇阿瑪的原配皇后!你雖然享受皇后待遇,但終究只是一個皇貴妃,縱然你來日當上皇后,也不過是繼後罷了,又如何能與元后相提並論?”
儷珠眼中寒光四射:“本宮今日不想同你囉嗦!因為有人給王氏餵了生牛乳,才導致她患上了懶漢病,此人就是你的乳孃,你若是識相就乖乖把這個賤婦交給本宮處置,若是你不識相,本宮今日就連你一起拿下。”
太子心中大驚,強行鎮定下來:“什麼懶漢病,一聽就是胡說八道的,孤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病症?一眾太醫也沒有整出任何的病症,你若是想要陷害孤,為何不找一個更好的理由?你的理由實在是太蹩腳了。”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儷珠竟然會這麼快就發現王氏的病症。
他還以為宮裡的太醫即使能夠查出王氏的病症,也需要花費七八天的時間。
沒想到一切居然來的這麼快。
太子奶孃也很驚訝:“奴婢也沒有聽說過什麼懶漢病,請皇貴妃娘娘恕奴婢孤陋寡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