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滿嘴流血的樣子有點嚇人。我混合著嘴上的血液和唾沫,細心的用舌頭舔過他傷口的每一寸,從上至下,任何角落都沒有放過。我聽到他的心臟有力而急促的在我的耳朵邊鼓動著,越來越清晰,那些焦黑的面板在我的舌頭下迅速滋生出一層白色的薄膜,印證著我的疼痛所換來的結果是多麼成功有效。
這使我欣喜無比,接著檢查起他身上其他小些的傷口,雖然並不如他胸口上的面積大,但也同樣無法癒合。所以即使它們十分靠下在(幾乎接近他胯骨上的人魚線) ,我也依然毫不猶豫的低湊下去治療。當我這麼做的時候,我甚至忘卻了這幅曖昧的情景有人觀看著,只是全然把自己當作了一個敬業的醫生,也許,還是一小半個稱職的……配偶。
但我立刻打消了這個奇怪的念頭。該死的,管他是什麼,此刻又有什麼意義呢!這些想法在現在的窘境里根本微不足道,我和阿伽雷斯都不過是身陷囹圄的人質,我幫助他是應該的!
我低頭賣力的舔著,腦子裡卻不住的回想著剛才那個衝動的吻,沒留意的越舔越下,冷不丁底下一個腫脹光滑的柱體頂端冒出了水面,抵在我的嘴唇上。那一瞬間我的腦子不知道是不是出了毛病,還下意識的舔了一口,頭皮才轟然炸了開來。
見鬼,見鬼,見鬼!
我抹了一把嘴唇,猛地彈了起來,手扶著阿伽雷斯的身體打滑了好幾下才站穩身體,臉正近在咫尺的對上他的,目光猝不及防的撞進他虛弱的黑沉沉的眼瞳。他的臉頰上泛起一片深色,明顯是因充血而造成的。假如那能稱之為興奮的話,他現在的確被我搞得有點興奮,儘管他看上去連睜眼都需要強撐著,但本來緊繃的唇線卻似有若無的勾起了一抹促狹的笑意——因為我用舌頭伺候了他最引以為豪的部位,該死的我還能嚐到舌頭上殘留著男精特有的淡腥味。
我瞪著他,用手背抹擦著嘴唇,一個字也罵不出來。
我的智商在每次面對阿伽雷斯的時候似乎都降到了負值,讓他在任何時候都有機會取笑我。而在這種被鐵鎖五花大綁身陷水牢、半死不活、渾身遍體鱗傷的狀態下,換了任何一個強壯的人類恐怕都要陽痿,他居然還能硬得起來!真不愧是人魚這種淫邪生物的首領,一隻無可救藥的老色魔。
但值得慶幸的是,有這樣的反應至少證明他的身體狀態沒有糟糕到我擔心的那種程度。
耳根滾燙得非常厲害,滿臉灼燒,我假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捧起水洗了洗嘴唇上的血,目光卻無法忽略那個像某種水生植物般擎立起來的玩意,尷尬的嗆了幾口水。
“Desharow…”
阿伽雷斯垂眼盯著我,嗓子虛弱而沙啞,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就好像打算要求我幫他解決。
“不,不能那麼幹,你的身體受不了。”我漲紅著臉嚥下一口唾沫,該死的他這個模樣令我體內蟄伏的變異細胞也騷動起來了,不由得一陣慌張,急忙捧起水洗了幾把臉,大口呼吸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也許作為無意間惹禍的傢伙,我該對無法無法動彈的阿伽雷斯負責,但我絕不能這麼幹,否則他會因為洩精消耗大量體能暈得人事不省,也許就醒不過來了。更何況莎卡拉尓還監視著我完成她的勒令。我這才想起來她的要挾,假如我今天不完成她的要求,她一定會對拉法尓他們下手,但我也不能抽取阿伽雷斯的血。
我警惕的望了望四周,身體挨近了阿伽雷斯,好藉此擋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