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可能就會走火入魔,甚至還會慢慢的變得老死而去。”
李孝天和白玉秀先是對望了一眼,都不由的為她倒吸一口氣,也想不到她只要一停止了不練,竟然就會變成這般模樣。
忽見李喜月那醜陋的面容上露出了一絲悲傷的表情,哀哀的嘆出一口氣,道:“只要能夠為了爹孃和聰哥他們報仇,我再怎麼樣也都要堅持下去。”
接著,聽她幽幽的繼續說下去。
在那斷月崖下的幽暗山洞裡,突然又聽得一隻猿猴的痛叫聲,隨著那根細長的軟絲急速的往回收縮。到了尾端,又見是一個早已昏死的猿猴被軟絲纏著拉了進來,一直到白髮老人的面前。突然,猛是見她怒目一睜,張開大嘴一口咬住那隻早已昏死的猿猴的咽喉,開始肆意的吸允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吸血魔鬼,在吸取人的精血,實在是太過恐怖了。
李喜月先是抖了一抖虛脫的身子,可以從她那慘白髮抖的臉色上看得出來,此時的她早已被那白髮老人的所有舉動所驚嚇住了,一雙美麗卻早已失去光彩暗淡了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就好像是在看這一個魔鬼一般。
此時,在李喜月的心裡突然燃起了一個不羈的念頭:“喝了它的血就可以為自己,更可以為爹孃他們報仇!喝……”
心念至此,李喜月臉上的恐懼感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幽怨而憤恨的眼神,好像要自己必須要把內心裡的怨恨都要發洩出來一般。
“啊”
李喜月突然一聲吼叫,伸爪一吸,已將躺身在地上昏死過去的猿猴吸於自己的一雙黑爪之中。
“啊”
李喜月又是一聲吼叫,如地獄裡的冤魂一般怒吼,小嘴一張開,就馬上咬住猿猴的咽喉,將它身上的血大口大口的吸入口中去。
“啊”
在這幽暗的山洞中一陣閃電雷鳴,照著四周麒麟怪石,更顯得山洞中的恐怖之感。練成了,練成了,一個魔鬼已經練成了。
李喜月張開血盤大嘴仰天大吼,淚水卻不由的從她那醜陋的臉上滲了下來,一直從她那醜陋的疤痕中滲到了尖細的下巴,最後滑落在陰溼的石地上。
“呀”
李喜月一聲喝叫,一雙黑爪已經將手中死去的猿猴的骷顱頭擰了下來,就像擰一個泥人一般乾脆。只見她重新盤坐於地,閉上了雙目,將猿猴的骷顱頭運於胸前,又開始練起了“幻影魔功”之“幻影鬼爪”。
此時,那白髮老人也口中的猿猴吐出,正向李喜月飛去,大聲喝道:“丫頭,也把這個給吸上,對你練功會有更大的幫助的。”
李喜月猛的將怒目張開,一隻黑爪已經伸出向那白髮老人吐出的猿猴吸去,接住了那隻死去的猿猴的頭頂,輕輕一擰,就已將其頭顱擰了下來與先前那一個骷顱頭一起運在胸前,來回的旋轉著。
在這若大的山洞裡,有一股幽藍色的光芒從李喜月的胸前發了出來,更加照亮了整個山洞,比那古拙的油燈還要光亮。
在李喜月的胸前,那兩顆猿猴的頭顱不停的在旋轉著,可見越旋越發的快,快得讓人看了會有點暈眩。
就在這不停的旋轉中,那兩顆猿猴的頭顱上的皮毛全都消失,轉變成了兩顆光滑的骷顱頭,也依然還在不停的旋轉著,閃爍著藍色的光彩,反而更加的陷入了恐懼之中。
慢慢的那兩顆猿猴的骷顱頭的旋轉慢了下來,最後停滯在李喜月的胸前,在它那七個窟窿中閃出了奇異的光彩。一閃一滅,一閃一滅,更令人想起了地獄裡的幽魂在不停的乞求投胎轉世。
隨著,就在猿猴骷顱頭的天靈蓋上冒出了兩道紫藍色的青煙,正彎曲旋轉的飄渺地升起。
突地,李喜月猛的睜開雙目,屏住呼吸,一口把那紫藍色的青煙吸進了開始變大的鼻孔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