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的一聲,梅英姑被打了一掌,重重的跌落在地上,一口鮮血“撲哧”的噴了出來,灑在地上。
邱盈一個飛身飄了下來,她是勝利者,也是高興者,看著那跌在地上梅英姑冷冷一笑,道:“梅英姑啊梅英姑,你想跟我鬥?你鬥得過本座嗎?哈哈哈……”一陣得意的冷笑之後,又續道:“本座是一教之主,你是鬥不過本座的!”
見她說著,一甩那紅色的大袍衣,向春夏秋冬四女一招手,冷聲喝道:“咱們走!”已甩著紅袍揚長而去。
可她剛準備跨過竹門的時候,卻被撲身在竹門邊上的梅英姑一手拉住她的大袍衣,乞求道:“邱盈,我求求你,把‘冰蟲萬毒丸’的解藥給我,我知道你很恨我,你要處罰的話,處罰我一人就好了,別處罰我楠哥,好嗎?”
邱盈冷哼一聲,向她得意地笑道:“我不只要處罰你,我要慢慢、慢慢的處罰你們,我會讓你們永世—不得—安寧!”她說的這些話越來越凌厲,到最後竟是咬牙切齒般,可見她對梅英姑和白正楠的也早已恨到了極點。說著,又道:“讓開,哈哈哈……”一腳把梅英姑的手給躥開,大步地走出竹門去。
那四名侍女也緊跟在後面,跨出了竹門,去召集那些白衣女子。不用多久的時間,她們一個個的也已經撤離了這間小茅屋。
不知過了多久,梅蘭姑沒有聽到了打鬥聲和邱盈的聲音,這才自己開啟空米缸的蓋子,抱著那自己的侄子跳了出來。一到院子裡,便看見白正楠正倒身在地,蹲下身去伸手去推他叫道:“姐夫、姐夫……”
可是她叫了許久仍是沒有見他有任何的反應,心中不由的一陣漠然。她懷裡所抱的孩子又開始在“哇哇哇”的哭啼起來,也哭得十分的淒涼。
此時,那梅英姑聽到了孩子的哭啼聲,也流著眼淚叫道:“心兒,心兒……”一邊叫著,一邊從竹門邊上轉過身來向他們爬來。
“姐姐?”梅蘭姑也急忙跑上前去,一手把姐姐梅英姑扶了起來,看到姐姐身上的傷,便心疼道:“姐姐,你沒事吧!”
梅英姑流著眼淚輕輕的搖了搖頭,聲音有些哽咽道:“姐姐沒事!”看著梅蘭姑懷裡正在哇哇哭啼的孩子,眼淚又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泣聲道:“心兒,心兒,是娘害苦了你了!”
此時,梅英姑問道:“姐姐,姐夫他這是怎麼了,臉色蒼白如紙,他是不是中了什麼毒?”
聽了梅蘭姑這麼一說,梅英姑也這才想起了依然還躺身在地上的白正楠,便馬上踉踉蹌蹌的走了上去,泣聲叫道:“楠哥,楠哥,楠哥……”
見梅英姑說到這裡,李喜月面上也早已湧上了惱怒之色,為梅英姑和白正楠憤憤不平地道:“這個邱盈她還在不在人世?待我出去之後,好替您殺了她,為您和白爺爺報仇!”
只見梅英姑含著眼淚輕輕的搖了搖頭,聲音哽咽道:“丫頭別吵,請先聽我老婆子把這個故事說完!”她緩過了一口氣,續道:“丫頭,也許也你這個這‘冰蟲萬毒丸’的厲害了吧?”
李喜月一聽到“冰蟲萬毒丸”五個字,從她那憂鬱的眼睛中閃過了一絲驚慌之意,但語氣中仍是帶有極重的恨意,道:“晚輩何止知道,我……我那聰哥便是中了此毒。可是,現在卻不知他是否還在人間。”
忽見梅英姑那張醜陋的老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道:“原來,丫頭你與我老婆子是同病相憐,自己心愛的人都是被這害人不淺的‘冰蟲萬毒丸’所害,唉……丫頭,那也都是一種命來的。”
李喜月點了點頭,悲容滿面地道:“那也是啊,這些都是因為命啊!”命裡所帶的一切,你再怎麼樣也都還是要經過過的。
梅英姑看著李喜月那張被刀劍劃過的臉,也不由的為她嘆息。緩過一口氣,她又續道:“只可惜,我楠哥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