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不停的流著血,李孝天馬上轉過她的背來,出掌在她的背上推拿了兩下,暫時不讓她再流血。
李孝天把李喜月抱了起來,很是著急地對白玉秀道:“秀秀,我看喜妹傷得很重,咱們還是先把喜妹扶她下山,運功療傷再作商議了。”
看到李喜月傷得那麼重,白玉秀也皺起了眉頭向點了點頭,道:“那也好吧!”說著,便跟著李孝天抱著一起躍身往山下飛跑下去。
經過了那麼多的磨難,李孝天和白玉秀的功力也都增進了許多,那間原本就離月牙山沒有多遠的客棧也就很快的出現在李孝天和白玉秀的眼前。
此時,雖然李孝天懷裡還抱著一個人,但是腳步也還是和白玉秀並肩而行,甚至還比白玉秀快了許多,可見李孝天的功力比白玉秀還要高些。
跑回了那間“百里冰”客棧,也沒顧得上跟小二打招呼,他們直接就向樓上跑去,害得小二一路跟著跑了上來。
李孝天向店小二問了一間客房以後,就馬上橫衝直撞踢門進去,幫依然還在昏睡中的李喜月放在床榻上,然後皺著眉頭對白玉秀道:“秀秀,喜妹傷得可不清,我不知以自己微薄的功力能否救治得住她。還是,你我合力幫喜妹一起把體內的‘十指琴法’上的毒給逼出來吧!”
白玉秀也很正色地向他點頭道:“好吧,咱們也只能試一試了!”
接著,李白二人便各出一掌搭在李喜月的左右肩上,開始運功為她逼毒。
可沒過多久,只見李白二人的額頭上都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像是很吃力,也很費勁。
在他們二人的努力下,也慢慢的看見李喜月那原本慘白的臉上起了一點血色,變得紅潤了起來。可李白二人由於損失了極大的內力,臉上和嘴唇也都變得慘白起來。
忽然,看見李喜月那慘白而乾燥的薄唇微微的抖動了一下,然而,接著是她那由於痛苦而緊皺的眼皮徐徐的睜了開來。
李喜月喘過了一口粗重的氣息,終於在李白二人的極力催送內力下醒了過來,看到李白二人正在為她逼毒,便有氣無力地道:“哥、白姑娘,我自己來吧!”說著,已出手把他們二人的手掌推開,自己扭轉了一下黑爪,竟自運功療傷起來。
李白二人撤回了手掌,長長的籲出一口氣,對望了一眼,然後都站了起來,站在床邊伸手給自己擦汗。
只見李喜月運功行轉了一周天以後,也都勉強的控制住了體內的那股真氣,這才收起了一雙黑色的利爪,長長的嘆出一氣,對李白二人道:“哥,那個老妖婦的武功真是高強,就連我都還不是她的敵手。”
李孝天也喘過一口粗氣,皺起了眉頭道:“喜妹,你放心吧,哥一定會為義父他們報仇的!”
卻見李喜月舉起一手向他擺了擺,細喘著粗氣道:“不不,哥,你和白姑娘就別去找她了,因為你們現在還不是她的敵手。現在……現在她已經練成了‘十指琴法’的最高層,‘十指琴法’第九重。你們……你們還是別去找她了。”
李孝天也只好向她點頭道:“好的,喜妹,哥全聽你的,你就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說完,也趕緊彎下腰去把她扶下,幫她蓋上被子,然後,才與白玉秀走出房去,順便也把房門給帶上。
走出了客房,白玉秀突然很是擔心地問道:“天哥,你說那司徒紅雪是不是真會有李小姐所說的那麼厲害?”
李孝天很是沒精神的搖了搖頭,道:“那我也不知道,連喜妹那麼高的武功都還被她打得傷成這樣,我看她現在比以前又是更一層樓了。”
白玉秀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恩,也許李小姐加上我和你,都還不是她的敵手!”
李孝天道:“就算再加上嶽……白大叔和我師傅王教主都不知道可不可以打敗現在的司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