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見李喜月跑了上來,一把攔住白靖,還出手指道:“站住。我不
許你進去。”樣子很是吃醋。
李雲山一把將李喜月拉向一邊,細聲喝道:“你忘了嗎?如果剛才不是白姑娘
及時出現,阿青、阿紫可能喪生在那昆少慶的劍下了。還有,我們也許現在已經變
成了烤豬。我不許你說這些話,這樣會很對不起白姑娘的。”
阿紅也走了過來勸道:“是呀,小姐,你也不要惱白姑娘了。”
阿青、阿紫也都走過來勸道:“小姐,我們的命都是白姑娘和剛才那位女俠所
救的,看在我們多年以來服侍你的份上就別惱白姑娘了。”
見到阿紅幾個婢女都在勸說自己,也只有緩氣道:“好,不惱就不惱了!”嘴
裡是這麼說,但心裡卻暗暗道:“我倒還要看她有什麼媚樣使出來迷惑我哥,哼。”
沒有了李喜月的阻攔,白靖便直徑地走到李孝天的床邊,逐而坐了下來。
被阿碧強按在床的李孝天一見白靖坐在床邊,便很是開心的張嘴笑道:“你——
終於又來了!”聲音甚是柔和,好象感覺眼前的一切很不真實,好似虛幻。
卻見白靖收住笑容,一臉的素容,正色道:“不許說話!”見她輕輕的抓起李
孝天的左手,好象是在把脈,又見她慢慢的閉上那雙明亮的眼眸。
李孝天看著她輕輕的把自己的左手拿起,三隻如白蔥一般的玉指按在自己的脈
搏上,那暖暖的的感覺突然之間傳遍自己身上的每一處腦神經,感覺很舒服,永遠
都想享有這種感覺。又看著她那雪白的眼皮慢慢的蓋住那雙美麗的眼睛,頓時幽蘭
之氣,從她那高巧的鼻孔裡透出來,心裡真有一股把嘴湊上去輕吻的慾望。但是此
時,身邊有太多的人,自己也不好意思。
突然白靖的睜開那雙明亮的眼眸,臉色一變,驚叫道:“怎麼到了現在,你身
上的脈搏還是那麼的虛弱?”又轉向李雲山問道:“雲山兄,難道你們沒有把我的
藥煮給孝天兄喝嗎?”
李雲山一聽,急忙跑了進來,一臉迷茫地道問道:“啊?藥?還有藥嗎?怎麼
我們都全然不知?”
白靖大驚道:“啊?不知道啊?也許是我臨走時太過匆忙,沒有交代孝天兄跟
你們說吧!”
龍曦月也急忙問道:“哦,白姐姐,那你把藥放到了哪裡?”這一問,白靖有
些驚慌,就連龍曦月自己也不知自己怎會突然這樣改口稱呼她。
白靖就沒有太多的思慮,臉上變了變,隨即平服,又見她起身蹲下,把頭一低,
探首向床底望去,很是驚訝地問道:“咦?我就是把藥放在這床腳邊上的呀,怎麼
會不見了呢?”
李喜月與阿青、阿紫、阿紅也走了進來。一進來,阿青與阿紫一進來,就對李
孝天和阿碧問好。阿碧也很高興地起身,與她們相擁一起。
一聽白靖這麼一說,阿碧就急急過來,驚道:“啊?放在床腳邊上的那一大堆
東西是藥啊?我還以為是以前那大叔大嬸他們所留下的東西,在我們住的第一天我
就幫公子整理房間,統統都掃出去了呀。”
李雲山等人一聽,全都搖頭嘆氣不已。
看到眾人嘆氣以及那責備的眼神,阿碧又趕緊補上一句,道:“那現在還可以
吃嗎?我去把它們都撿回來。”說著,就急急起身向門外跑去。
她剛欲走出門口,卻被白靖喝住道:“不必了!你過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