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天美得心裡樂開了花,嘿嘿,自己所心愛的人居然會親口告訴自己這樣的話。可剛想張口說話,又見她撲簌撲簌地流眼淚,問道:“秀秀,你到底是怎麼了?”
“我,我沒事!”白玉秀一手把眼淚拭掉,一邊轉過臉來:“剛才,剛才你一提起我的孃親,我就突然很想念她。”
“雖然,從小到大,我都從未見過她老人家,但是在我的心裡她一定很美,很美!”白玉秀又繼續說道:“每當我看到別人家的孩子都有媽媽哄著的時候,我就問我爹爹,爹爹他說孃親自從我一出世,她就已經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可是,我每次我都很想要爹帶我去那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去看娘。只可惜,當時的爹沒有回答我。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很想去那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可是,等我長大以後,我才知道,那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原來是在另一個世界,活著的人永遠都無法到達。長大後的我依然還是經常在想娘,想娘到底是長著什麼樣子。爹就告訴我說,娘在年輕的時候長得跟我現在的容貌沒什麼兩樣,就連性格走路也都差不多!”
等她說完的時候,李孝天笑著插上兩句開玩笑道:“呵呵,你娘不會是不喜歡你爹了,跟別人跑了吧!”
白玉秀臉色一變,一雙玉捶了兩下李孝天胸脯,嗔罵道:“你娘才會跟人家跑了呢!討厭,真討厭!有誰像你那麼討厭啊,我娘才不會跟別人跑的呢,哼!”說著,又把頭扭了過去,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突然,李孝天伸手捂住傷口,咬牙切齒的痛叫道:“哦,好痛,好痛!你可能打到我的傷口了。”
“啊,好痛嗎?”白玉秀聽到李孝天的呻吟聲,急忙把臉轉了回來,看到他那難看的表情,應該不會是騙自己,“誰叫你說話不注重呢?”
“可你打也不能打我這個地方啊,大姐?”李孝天很不悅地說出,再怎麼樣這個傷口你又是不知道的,打到我的傷口,這可不是要我的小命嗎?
“啊,怎麼樣?不會是又流血了吧?”白玉秀看著他那胸口,突然感覺一片紅色的血水把剛換好的白色衣服給染紅了,心急可更是著急了。
“我怎麼知道啊,你幫我解開衣服不就知道了嗎?”李孝天被胸口上傷口的疼痛所激怒,聲音倒也是大聲了點。
白玉秀一聽,火勁也來了,但是在內心的意念中告訴自己,這個時候不可以對一個傷者發火。於是,還是聽從了李孝天的話,出手幫他解開了衣衫,突然看見他的傷口上又滲出了一片的血,嚇得她趕緊把身上的刀創藥拿出,並倒出了藥粉撒在李孝天的傷口上,翹起小嘴巴,微怒道:“誰叫你說話不注重一點,痛死你活該,活該!”
“嘶………………”實在是太痛了,李孝天緊眯著兩個眼睛,噓出一口大氣,道:“好好好,那以後我不說話了,可以了吧!”
撒上了刀創藥,白玉秀從李孝天的包袱中撕下一快灰色布條把他的傷口死死的纏了一圈,一邊給他包紮,一邊說道:“誰叫你說話沒遮攔,以後不要說那些我不中聽的話不就可以了!”
待得白玉秀幫他把傷口包紮完後,又幫他穿上衣服,說道:“我聽我爹說,我娘在生了我之後,便去世了,所以我從小都沒見過她!”
李孝天大出一口氣,緩 了一下,道:“你………………你還有你的爹爹和你那麼多的伯伯們。可我,可我呢?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聽他那不尋常的語氣,白玉秀知道他又要準備墮入自卑之中,急忙說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喏,你不是身邊還有一把神琴嗎?也………………也還有我啊!”說著,便人也已靜靜的把臉貼在李孝天的肩膀上,這個肩膀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了,想靠就靠,嘿嘿!
李孝天見她突然又變得如此的溫順,也順勢一把將她樓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