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掌搭在她的背上,掌力加力,猛然一催,已將那兩顆藥丸催入她的腸胃中。
少許,忽見白玉秀急嗆一口氣,面部的肌肉抽動了一下,只見她急喘著張開小嘴大叫道:“曲伯伯,天哥………………”。
即使還是在昏迷中,卻依然還是這樣的關注李孝天和曲天行的安危,足以看出,那個坐立在地上的女孩是多麼的在乎他。
李孝天突然見到白玉秀有所動靜,就馬上撲身過來,大聲叫道:“秀秀,秀秀,我在,我在這!”
隨著藥力的催動,白玉秀原先那蒼白的臉上也開始慢慢的變得紅潤起來。只見她慢慢的把眼睛張開,看到眼前一直在著急著自己的李孝天婉然一笑,聲若遊絲地道:“天哥,你事那就太好了。”眼睛微皺,臉上的表情十分睏倦。
李孝天也激動得淚眼盈眶地對她笑道:“秀秀,你終於醒過來了,太好了”
“天哥………………”
“秀秀………………”
兩個相愛的人又相擁在一起,緊緊的抱住對方,好像一鬆手就再也抱不到對方一般。
真愛無限,光陰有限!
擁抱一會後,白玉秀一把將李孝天推開,用那訝異的眼神看著眼前的李孝天,突然問道:“天哥,我曲伯伯呢?他怎麼樣了?”說著,未等他回答,便抬起了頭來,用那慌亂的眼神掃視著四周,最後看見曲天行倒身在離自己只有一丈開外的雪地上。“曲伯伯………………”白玉秀急呼,對曲天行的著急知心促使她欲想站起,於是使盡全身的力氣伸手攀搭在李孝天的肩膀上,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欲向曲天行走去。
“秀秀!”李孝天也趕緊起身扶住眼前這個身受重傷的女子。
王美嬋一見大驚,傷者初愈實是不易走動。於是馬上對她說道:“姑娘莫動!趕快自行調息真氣。如是時間久了,這七元還魂丹也就會跟著失效了。”
“可是………………”白玉秀心急如焚地道:“可是我曲伯伯他………………”
還沒等她說完,王美嬋已經向她道:“姑娘放心,我會竭盡全力去救令伯的,你還是先運功調息為好!”說著,便與李護法走向曲天行,不再理她。
可就算王美嬋和李護法已經向曲天行走去,白玉秀依然還是不肯坐下來自行運功,還是十分擔憂地把目光移向曲天行。
“秀秀啊!”李孝天十分擔心地對白玉秀道:“你就別要再擔心曲伯伯了,先顧好你自己吧!你看你自己身上的傷,可比他的還傷得重。”
“可曲伯伯是我的長輩,從小就對我恩重如山。他如果是為了我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會內疚一輩子的。”白玉秀苦著一張慘白的小臉兒對他道:“天哥,你說她們能不能救我曲伯伯?”
李孝天在她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鄭重地對道:“秀秀啊,你就先被管曲伯伯了,還是先自行運功的好。等一下曲伯伯他老人家醒了,可你又要倒下了。那這樣不是更對不起曲伯伯?”
白玉秀見他說得甚是有理,便就依他之言坐了下來,但還是有點擔憂地道:“天哥,曲伯伯,曲伯伯他肯定不會有事的哦?”
李孝天也蹲了下來,柔聲安慰道:“秀秀,你放心吧,王教主她們能救得起你,肯定也能救曲伯伯。你就安心運功吧!”
聽了李孝天再次的安慰話,白玉秀才甘心地閉上眼睛,徐徐舉起一雙玉掌自行運功起來,不再思慮曲天行的傷勢。
王美嬋與李護法行至那滿身血跡斜躺著的曲天行的軀體旁。王美嬋斜抱著神琴把身子徐徐的蹲了下去,探出一隻玉手向曲天行的氣脈,只覺眼前的這個老者的體內與白玉秀的氣脈一樣,身體裡同樣的留著一股熱流四處激盪著。即使此時的地面冰冷刺骨,不時的想襲擊他的體內,但是都被他體內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