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生活方式,也
許真的很適合現在的李孝天。
日復一日,天覆一天,冬天即將來臨,山上的樹葉全部凋零,只留一條條細細
的樹枝孤零零的伸在那裡。天,慢慢的下起了毛毛的小雪,雪很快就覆蓋了整個山
頭,厚厚的壓在了山間的小路上,氣候也邊得很冷,很冷。可是,李孝天大口喝著
烈酒,卻覺得心裡很是溫暖。那一陣陣冷冽的寒風卻像一把把利刀正無情的颳著他
那早已被冷雪凍紅了的臉,表面上覺得很是生痛,但是心裡卻覺得很是安靜,也許
自己種下的惡跟,現在已經嚐到了惡果,負了喜妹,更負了義父義母的恩情,現在
是該償還的時候了。
李孝天躺在大青石上遙望對面那白雪皚皚的百秀山一片淒涼,再也看不到那紅
紅火火、銳氣昂然的景象了。
雙手捧起了酒罈,仰著脖子,倒著大喝了一口,眼角邊有淚水滑落,滲過紅紅
的臉膀,冰冰的感覺又湧上了心頭,最後很是遺憾的滴到了地上,跟那雪片容結為
一體,也成了一小點的——冰淚。
正喝間,突然眼前一條影一閃,一個白衣女子從天上飄了下來,亭亭玉立的站
他的身前,一雙傷心的眼睛盯著他手裡的酒罈,很是失望,很是傷心,正是白靖。
可是,對於眼前的這個傷心男子,甚至已經死心了的男子就好象沒有察覺,身
前現在正站著一個白衣絕色美女,還是倒著自己的酒,還是仰著脖子喝著自己的酒,
不曾有絲毫被打動過此時的心絃。
突然,那白靖一個箭步跨上,伸手一奪,很是神速地把李孝天手中的酒罈搶於
手中,冷聲喝道:“你知道你現在成什麼樣子?十足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卻見李孝天伸出雙手,低聲乞求道:“快,快,快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