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想諮詢一下這個卡牌遊戲的玩法,可以嗎?」我問收銀臺旁邊的店員。他戴著眼鏡,身材偏瘦,貌似比我年輕,但應該不是高中生。
他疑惑地應了一聲:「嗯?」
「我想玩這個卡牌遊戲,但是不知道規則。」
「哦,這樣啊。」店員仍面無表情,看了一下時鐘後對我說,「馬上就到休息時間了,請稍等一下好嗎?」
我當然會等。我茫然地看著那些展示櫃,看也看不明白,我就看上面的插畫、文字什麼的打發時間。
不久店員就來了,他往裡指了指,道:「到那邊吧。」
裡面擺了幾張長桌,幾個初中生模樣的人正在上面擺著卡牌。
見眼鏡店員坐下,我就坐到了他旁邊,結果他十分認真地對我說:「哎,看來得從這個開始教。」
「從這個開始?」
「嗯,這個遊戲,需要面對面坐下。你不要坐旁邊,請坐到我對面去。」
「是嗎?」我說著就連忙動身坐到了他對面。看著這名店員,我總有種熟悉的感覺,後來才發現,他有點像我小學和初中時的同學——髒棉球。
店員遞給我一打卡牌。「這是一副初學者也能用得好的牌。」
「哦,嗯。」之前我已經聽說了,四十張牌組合成一副,每一副牌都是持有人按照自己的戰術選定的,所以內容各不相同。根據牌組內容不同,作戰方式也不同。
接下來我們就開始對戰了。本來不該讓對手看見的牌現在是攤開的,這樣好一步步地介紹遊戲流程、方法、規則。
他態度不算親切,不過說話條理清晰,所以很好懂。有什麼不明白的,我一問,他就會流利地回答。大約三十分鐘後,他起身道:「我差不多得回去了。」
我這才剛剛入門,還希望他繼續給我上點課呢,不過他確實還有工作要做。
店員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對旁邊一個初中生道:「哎,你—」那是個身穿校服的初中生,此時正一個人看著自己盒子裡的卡牌。
「嗯?」
「你來教教這個哥哥吧。」
「哦,好。」
就這樣,老師換人了,我得以繼續上卡牌遊戲課。
「然後呢,怎麼樣了?」大約十天後,我跟風我提起了卡牌遊戲的事,他聽完就立刻問道。
「基本上了解啦,還讓卡牌店的顧客跟我對戰了好多次。我根據他們的意見買了卡牌,自己排列組合成了牌組。」
「排列組合成了牌組這種繞口的文字我沒興趣,」風我撇嘴道,「我想問的是,你跟那個姐姐呢?有沒有再見面?」
「姐姐?」
「別裝傻了,你小子喜歡上那個來買卡牌的姐姐了,這太明顯啦。」
我不知該怎麼回答。我也沒打算裝傻。什麼喜不喜歡!當時和她聊那些卡很弱時她的臉長什麼樣,我都不記得了。
「優我,你一說我就聽明白了,你對年長的姐姐一見鍾情啦。」
「你這是在戲弄我?」
「怎麼可能呢!」風我笑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的雙胞胎弟弟。」
「打從孃胎裡開始我可就一直跟在你身邊,不光你在想什麼,連你感覺到什麼我都知道。」
「說的你好像一個變態跟蹤狂一樣。」我直愣愣地盯著風我,開玩笑地說了句「真可怕」,然後又補充道,「不過那個姐姐的事情我可是真的不大記得了。」
「但是,你現在不是玩起那個卡牌遊戲了嗎?」
我只是想讓很弱的卡變得不那麼弱。
「不,不是的,你其實是想透過卡牌遊戲跟那對姐弟套近乎。」
我不禁